伊路迷完成手中的工作回到家已经是一周后了。他半眯着眼睛坐在办公室里的靠背椅中,他不喜欢任何事物超出他的掌控,谁都不行……

    雷格瓦诺失踪,一起消失的还有随行的另外三名见习管家,再加上舞。无论怎么推断,这起事件似乎总缺少了最重要的一环,究竟是哪里?伊路迷瞄向窗外,盯着远处黑漆漆的林子,这起事件是针对他的吗?如果是,那么最方便下手的难道不应该是天空竞技场的奇牙?怎么想也不该是什么都算不上的舞吧。

    跟梧桐交手的两个人中,跑了一个,而被杀Si的那个却查不出身份明细。消失的五名揍敌客家管家,均无可疑。既然没有矛盾点,那么也就只说明了一个问题,他们五个之中,存在着目标及幕后黑手……只是,目标是谁?幕后黑手又是谁?呵呵……

    而距枯枯戮山一万公里左右的流星街里——

    舞实在是不想承认,她这么一个拥有着三十来岁心智的成年人竟然被个小孩子给骗了。当听到“流星街”这三个字的时候她就该警醒,怎么当时就昏了头觉得小孩子应该是值得相信的呢?一副纯良无害且可怜兮兮的样子,她就是到了现在也没办法相信自己是被卖了啊!

    那天,通过与那个叫做凯萨的孩子的交谈,舞知道了流星街的大概区域划分,并且知道了这里有一条通向外面的出口。当她细问出口的问题时,那孩子竟说愿意带她去,也许是因为那孩子一直保持着怯弱和畏缩,让她忽视掉了一些本该注意的东西——冷漠。

    所以她被卖掉了,据零星听到的片面消息,她是被卖到了流星街六区的某座机构,因为当时眼见事态不好,舞做了一番拼Si的抵抗,只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数名高手的围堵再加上自身的念力透着及T力不济,在反抗无效呈半Si状态的情况下,她被逮了。

    进入六区后,一切事情的进行都是那样安静。她跟另外几个人被金属锁严丝合缝的扣在一面大型钢板上,衣服被扒了溜光,数名类似医生的人员正在给他们进行一系列检查。舞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一旦有机会,必然会跟这里的人挣个你Si我活,拼个鱼Si网破!

    似乎是为了防止他们逃跑或者是意外创造出逃跑的条件,那些经过特殊设计的金属锁从头至尾都没有被打开过。就算是被吊到坚固的铁架子上,他们也是躺在钢板上被直接推过去,然后再调整角度,一个个像宰割完全的猪一样被锁上吊架。

    无数道神sE各异的视线从他们身上扫过,这时舞才知道杀人也许真的是解决愤怒的最好方式。

    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个类似与观摩台的地方。台下坐着数名观看者,有男有nV。也许,在那些观者的眼中,她们怕是跟食用家畜是一个等级的生物,只待评价分级然后再另行宰割。

    一只手m0上了她的腰,恶心的感觉让舞起了一身J皮疙瘩。充血的神智也在这时趋向爆顶,那只手开始缓慢的向上移动,目标直指她发育中的上围。

    “还是小孩子的皮肤手感最好,”那人说话的声音里带着些微陶醉,“即使是带着伤,也是这么的可Ai……”

    特么老娘不需要你觉得可Ai!舞爆发了。

    没有人想到这个半Si不活的小nV孩是怎么动起来的,只是在他们有所反应的同时,挣脱脚踝金属锁的舞的膝盖已经拼尽全力的袭上了那人的鼻子,温热喷溅的血,彻底粉碎呈凹陷的面部,还有轻飘飘的被混乱掩盖的两个字,“……去Si。”

    几百伏特的电压通过手腕处连接的金属锁击打在了她的身上,舞被电击的一颤。说实话,这点伏度的电击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b较让她不舒服的是被禁锢的双手手腕,借着爆发的力气本想把那里的铁铐也挣断,没想到竟然是徒劳。

    那个人Si了。准确来说是当场脑Si亡。意外的发生让这座机构的负责人众星捧月般驾临。

    舞抬眼看去——一个普通的、高高瘦瘦的男人,但是眼神如冰封似的冷冽,一看就不是个善茬。尸T被抬走,SaO动的人群也被这个男人彬彬有礼的请去另外的房间。临走前,那男人微侧头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杀意很重,重到舞不自觉的抬起唇角回了他一个冷哼。

    没有人再对舞做什么,只是跟她一样被吊着的几个人看她的眼神里有着太多的不解,还有一些莫名的恨意,为什么要反抗,她知道反抗的代价是什么吗?

    “我们会因为你被杀的……”距离舞最近的nV孩冲着舞狠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g了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做?要Si你自己去啊,为什么要拖累我们?!”

    拖累?舞此刻是连冷笑都懒得施舍,“你是想说,无论怎样只要活着就bSi了好是吗?”

    “难道不是吗?活着就有希望!活着就会有办法!只要活着……”nV孩越是说越是恨舞的自私,“你害了我们,还要让我们为你的自私付出代价!”

    那nV孩一直在絮絮叨叨的数落她的自私自利。舞不再说话,随便任何人怎么想象她。她也要活着,不过不是借助别人的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