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怀辛的手被克里克牵住,两手交握在一起,指节被暧昧地揉了揉。

    “没想什么。”

    项怀辛没有体验到半分的温情,这几年来,他把克里克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

    克里克把项怀辛的手牵到了他自己的性器上,然后收回了手,任由项怀辛自己发挥的意思。

    “情况好像越来越严重了嘛。”

    耳边传来克里克戏谑的声音,项怀辛浑身发热,情潮与羞愧在一起。情况……确实越来越糟糕了。

    项怀辛几乎可以察觉到克里克带着嘲讽的眼神,在他的面部与下体之间来回逡巡,尤其是注视他握住阳具飞速律动的手掌,如同在观看一只发情的兽类。

    手淫的动静越来越大,胯部配合着手掌的节奏一起律动,身体从背靠的操控台面板上往下滑,两人的胯部逐渐贴合在了一起。一根硬物撞在了项怀辛的手上,散发着炙人的温度。

    眼罩被猛地扯下,眼前的克里克似笑非笑,满脸的无辜,冲着项怀辛眨了眨眼睛。

    胯下的东西与白净的小脸很不相称,挺立着项怀辛的巨根靠在一起。尽管长度上差了一大截,粗度却并不逊色太多,粗壮的深色茎身上爬满了青筋。紫红色的龟头怒胀着,马眼里贪婪地吐着前液。

    虽然克里克表现得好似很瞧不上项怀辛这样发情的行为,实际早就想加入到其中去。

    两手再次被抓住,把靠在一起的两根性器一并握住。

    “帮我也享受享受,就当做不能操你的补偿吧。”

    克里克舔了下嘴唇,表情自然地就像在讨论“午饭该吃些什么”这类寻常的话题。

    两根粗度惊人的性器靠在一起,让项怀辛撸动的动作很不顺利。好在两根炙热坚硬的东西互相摩擦,虬结的青筋互相缠绕着,又在快感上弥补了一些缺憾。

    克里克开始气喘吁吁,忍不住伸出去捏项怀辛的乳头:“你这鸡巴往上翘得太厉害了……呼……不然一定能靠得更紧吧。”

    于是用力向下掰了一掰,向上翘起的性器,原先是最威猛最能将人送上天堂的形状,现在却被克里克当做玩具一样捏来捏去。

    两人的呼吸声变得更重,克里克的那根因为短了不少,敏感的龟头被夹在手指与项怀辛的茎身之间摩擦,爽得头皮发麻,反倒先射了出来。

    他把自己鸡巴从项怀辛的手中抽出来,对着项怀辛发射。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被射到了项怀辛的胸前与下巴上,看来确实是多日未发泄的样子,过于粘稠的精液在不算白皙的皮肤上凝结成了果冻一样的精块,隐约还泛了些黄。而项怀辛的手淫还在继续,封闭的机甲操纵室里很快就弥漫起了雄性的气味。

    也有一些精液被喷射在了项怀辛的那一根上,借由濒临高潮时更加迅速的动作很快就被搅和成了粘稠的透明液体,像是润滑剂一样,让项怀辛的手淫更加顺畅,淫靡的水声不断,项怀辛嘶吼了一声,上身一挺,双腿分得更开。

    根部被粗鲁地掐住,高潮戛然而止,精液堵在身体里,不得发泄。项怀辛咬着牙,脑中强烈的欲望让他求饶:“让我射吧……克里克……求你!”

    克里克摇了摇头:“这是对你的‘惩罚’。”

    既然是惩罚,那就没有让项怀辛爽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