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符泉最喜欢搞些乱七八糟的稀奇玩意,他爸也宠他,才从泰国回来就给每人带了个娃娃。

    “你疯了?你下次还得带水晶球呗。”李松瑞拿的这个娃娃倒巧,也是的红头发,不屑一顾的小表情看得还有些神似,霍语很少能有喜欢的物件,浅黑眸子像是有种灵性扑闪扑闪的。

    “你懂什么,这个是有魔法的,专门掏了两根你们的头发去做的娃娃,那个师傅还是照着你们照片搞的,像吧。”林符泉为了做这个娃娃下了不少功夫,虽然听起来确实有些像什么巫术,秦则初伸手捏捏谢池怀里的小人,到底哪像了,要是谢池的脸这么圆就不用天天逮人吃饭了。

    谢池的脸颊像是被谁狠狠揪了一下,回头又看向秦则初停在半空的手,“有病啊你。”“我没碰你啊。”“还能有鬼揪我是吧?”“我刚刚....”秦则初疑惑的看向林符泉,他知道吗?这个娃娃好像不简单啊。

    “他妈肯定不简单啊,十万泰铢啊十万知道多少钱吗?两万块人民币一个布娃娃,七个人就是...十四万。”秦则初本想将这个猜想单独告诉他,但看他这么激动,别说这娃娃有邪性了,就是女鬼林符泉都能抱着一起睡。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觉得泰国带回来娃娃都有点问题吗?你要是看见这个娃娃和你长得差不多看着渗人,你就换呗,找人和你换一下总可以吧。”他看着安安静静躺在抽屉里的娃娃,总感觉不对劲,也许真的只是太像了产生恐怖谷吗?

    刚下晚自习秦则初就堵在十班门口,手里提着个装娃娃的礼袋,谢池永远是睡到最后才走,也不错还能躲过晚集合,就是最近越来越冷了睡得也不安稳,秦则初也没吵醒他,就在靠近后门的第一个座位注视着他睡,毛茸茸的脑袋不像娃娃倒像只小山猫,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乐意守着他,黑暗的教室只有时间滴滴答答的走过。

    “啊我靠。”谢池被风吹了一哆嗦,一抬头就看见一个人影坐在身旁端详着自己,还坐了很久的样子,“谁?”“鬼。”“杀鬼不犯法吧。”秦则初借这月光走到他面前,生硬的捧起他的头凑得极近,“你他妈能不能有点良心谢池。”谢池连忙掏出手机对着男人打开手电筒,“是你啊,怎么不开灯。”“你少装,不开灯就看不清了?”

    谢池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太阳下山后视力就会越来越模糊,一到晚上简直就是个瞎子,他揉揉眼睛,红血丝蔓延进瞳仁,有点血腥狰狞着放大,秦则初连忙拉开他揉搓的手,轻轻往里吹了两下,湿润润的空气不再冷瑟,光没有照到的地方谢池都看不清,男人的细致入微的小动作显得慌乱又多余,好看的唇在眼前微张,仿佛他随时都在准备吻上自己的眼睛,“好....好可以了.....”谢池挣脱出他的禁锢,“有点近视而已,你找我干嘛?”秦则初肯定也不能直说啊,大男人还能怕个娃娃了?“我喜欢那你那个娃娃,和我换。”

    “可以。”秦则初没想到他能答应得这么爽快“这么想我?”“他和你长得很像,有安全感。”秦则初心里一阵热烈,甚至还有些语无伦次谢池还有这么直白的时候吗,在和自己表白吗,好像这种事该Alpha做吧。谢池抱起礼袋里的娃娃提着光翻来覆去的观察,“果然很丑,能辟邪。”“.....?”

    周末秦则初把谢池的娃娃带回了家,一路平和得让秦则初怀疑当时也许真的只是自己想太多了,不过带回他的也不错,真可爱,怎么变成娃娃都板着个脸,一点都不可爱了。

    刚到门口,礼袋的带子忽然断了,可怜的娃娃直直掉在地上,衣服都摔脏了。

    他将娃娃弄脏的衣物脱下,让下人先拿去洗,又发现白奶的身体上也有些污迹,真他妈想不到,十八九的人了,还在洗一个破布娃娃,池中的清水没过后背,他轻轻托着娃娃的后臀,在划过股缝间,竟然还有能有个小洞穴,微微合闭又欲拒还迎,他真是疯了,对着娃娃都能意淫。

    谢池刚到寝室,就发觉身后异样,“哈.....”可他身后并没有旁人啊,整个寝室一直都只有他不回家,小穴的摩挲感让尾骨发软,身体又像浸泡在冷水之中,后洞的触感像极了手指,棱骨分明的骨节抵在小口处一点点试探,谢池瘫倒地上,明明不是发情期啊,分泌液却照旧往外涌,硬朗的手指只停在洞口处蹭动,撩起一阵烈火,“嗯....”谢池将裤子脱下,跪在大理石地面上,冰凉的触感让身体漂浮在水面的感觉更甚,白色的内裤被退到脚踝,他没心思去想其他的事,身后的情况也没有再给他忍受的机会。

    手指刚触到小口,就毫不吝啬的往外吐出一股淫液,顺着淫液谢池一鼓作气探进了两根手指,“哈啊.....”却还是没有填上那双无形的手所带来的空洞,内壁急促的收缩,仅仅只是自己的两根手指,又怎么可能糊弄过去,忽然,他感觉胸前一凉,整个身体像被翻了个一面,冰凉的水流涌入口鼻,呼吸变得异常困难,肺里的空气极速挤压,谢池感觉自己随时会窒息而死,溺水的感觉如此熟悉,肉穴空虚的在空气中开合,而脑子里只剩下空荡荡的一片白色,世界在眼前仿佛化为数码颗粒,他跌跌撞撞摸到床边的手机,随手按开了微信,凭借着最后一点意志求救,身体仿佛在燃烧,像走马灯一样观看着荧幕。

    “醒了?”秦则初停下吹风机,一路慌慌张张的跪到床边,“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谢池醒来是在学校外的酒店,身边还有一些医用急救包,他像是想起什么,猛得摸向身下,裤子换成了新的,干干净净的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为什么会窒息,是不是得了什么病?”说这话的时候谢池心里并没有太大波澜,人总是要死的,他先死不过就是提前解放,况且他也没钱治,最好是绝症能直接死。

    “是我的错,我没告诉你,其实那个娃娃是会和本人通感的,就是对娃娃做什么你就会感受到什么,你窒息是因为我在洗娃娃把它淹在水里了。”

    好神奇,他妈谁信啊,谢池突然反应过来,“你他妈意思是我那个时候感觉到的一切都是你?”“差不多吧,我看到你微信就马上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我该告诉你的。”谢池虚弱的坐起身,一巴掌不偏不倚的打在男人的面上,清脆一声打得男人不敢吭声,“你用老子的娃娃搞撸管啊?”秦则初一把抱在他的腰间,任凭他抓挠。

    “我操死你屋妈,还,你,妈,搞,窒,息,爱。”一字一句全打在男人夯实的后背,秦则初抗得都想吐血,等到谢池没了力气,他才悄悄用头磨在腰腹拱动,谢池一巴掌又打在脑袋上,“死蛆。”

    秦则初抱着脑壳一副头晕的样子,谢池那巴掌打得不重,要是最开始装一装说不定他就信了,“滚出去。”

    罪恶的娃娃半干不干的晾在那,秦则初吃了闭门羹只能又重操旧业开始吹娃娃,指腹摩擦过乳前的小点,轻轻从胸前划到小腹,炽热的吹风烧得烫烫的,谢池穿着清爽的衣服却有着黏腻的感觉,干涩的热风让指尖的触感更加明显,嘭一声,谢池从房间里出来,看着秦则初手里的动作更确信他话的真假,“娃娃给我。”谢池捏捏脸拍拍腰,一切的触感都这么真实,宽松的裤下是早被撩拨的肉棒。

    秦则初轻轻拉动他的衣摆,被赠白眼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