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躲在被窝里的少年轻声呻吟,浓长鲜绿的眼睫紧闭,脸蛋被热气蒸得通红,他还沉浸在睡梦中没有苏醒。

    肩宽背阔的男人大手一捞,将少年光滑的后背紧紧贴向自己的胸肌,手掌来回抚摸怀中人滑嫩的胸脯,将那层白软的胸肌聚拢揉搓,指腹时不时就会擦过那两粒格外红肿的乳尖。

    粗硕大屌挤进紧闭的腿缝,轻微摆腰磨蹭,将那一片嫩肉磨得通红,而发硬翘起的龟头时不时就戳进少年雌穴中,惹得睡梦中的人不断轻吟。

    其实他昨夜并没有对少年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用尖牙将少年的乳头磨得食髓知味,嘴里哭唧唧哼着不要,却不断挺起胸脯将自己的乳尖往男人口中最深处送去。

    他便含笑将少年的乳头连同乳晕深深吸进嘴中,用充满颗粒的粗涩舌苔重重刮蹭挑逗那颗嫩尖,牙齿也配合地咬住整只乳头往外拉扯,没几下就将少年玩弄的尖叫泄身。

    透明的淫水从雌穴一泄如注,当时少年身上的绳子已被解开,正分开腿跨坐在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那骚水就哗哗淌了男人一身。最后怎么睡去的也不知道,像是舒爽的身子经历了太多次高潮,非要休息了不可。

    男人将唇贴着少年细白的脖颈,闭眼轻柔地舔吻。

    他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一时想将少年狠狠玩坏扔掉,另一时又于心不忍。

    他们这些人是残忍到不近人情的,以前被玩坏的妖精不知凡几,但恩惠的大自然总会产出新的来供他们消遣,但对现在的男人而言,不过就是又将调教重新上演一番。

    他早已乏味了,却恰巧遇见少年,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

    大手掀开被子,柏杨站在床边,紧盯着他故意露出的在深色棉被衬托下属于少年的白嫩臀肉,喉结滚动,粗哑地喘息,右手握着那根巨屌飞速撸动。

    青筋鼓胀的手臂动作极快,却也足足来回了几百次才终于射出,又多又灼热的浓精尽数喷在了少年臀缝,将那粉色的菊穴层层叠叠地覆盖,还有很多洒在了鲜绿的发丝中。

    被烫得瑟缩的白花花的臀肉霎时变得淫靡勾人起来,就是缺了抹艳色,柏杨错开视线,他怕自己忍不住对着少年的屁股掌锢,直将那俏生生的臀瓣抽打成鲜嫩多汁的烂熟水蜜桃,还很有可能控制不住在上面烙下几排牙印,最终再将自己晨起的尿液一滴不剩地尿进少年的穴里,让他哭唧唧含一整天,直至整个人被尿味腌渍,透出可怜的骚气。

    只是这么一想,男人身下的肉棒又立刻硬了起来,他略微皱眉,耐着性子穿好衣服。

    他当然会在少年身上将自己的想法一一实现,但却不是现在。

    太阳已经升起,该干正事了,毕竟昨日一整天算是什么也没干,除过玩弄少年。

    男人进到厨房简单做了早饭,自己食过后就将余下的温在锅里,虽然少年很可能并不会食用。

    背起门后的大刀,男人踏着晨露出了门。

    柏杨前脚刚走,隔壁木门“嘎吱”一声就开了。

    面无表情的人站在门口盯着男人离开的方向,他像蛇一样阴冷黏腻的视线转向少年所在的卧房木窗。

    那个乖宝贝一定是被男人操得双腿大张,一脸失神地昏了过去吧,他心想。虽然很可惜他不是第一个将少年操得狂喷乱叫的人,但他不介意当第二个。

    现在他就要进去,狠狠扒开那两张被肏开的屁眼和骚逼,将那两口穴肉翻出,用木板抽得再也缩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