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榆点头,舌钉又换了个样式,月光石波光粼粼的浅蓝色舌钉,张开口,钉在乱动猩红的舌头上,约束性行为,唇又是红润的发光,不知道是不是早晨替主人裹过几把的。

    裴知聿吹了一口气,说话带着舌钉在动,细微的,声音哑了一瞬间,“主人喜欢钻了孔的狗。”

    祝榆脸涨得通红,仓皇点头就离开了,他能立马想象到的,估计院柏冠在办公室里面“使用”他,荒唐,下面又硬得发情,跌跌撞撞地下楼,裴知聿又跪了回去,没口,这可是一种赏赐,也不是每天都有的。

    院柏冠问,“人呢?”

    裴知事低眉顺眼,将文件收拾到桌子上,跪得标准,院柏冠看着文件,没把眼神施舍在他身上,他做事也规矩,回答也滴水不漏,“人走了。”

    祝榆回去后,冷水好好擦了一把脸,冰凉的水滴顺着昳丽的脸颊润出,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这句话深深拓进心脏,不眠不休,回去后,他装若无意的问,“陆由远,这附近有打耳洞的店嘛?”

    陆由远仔细想了一下,他住这附近,周边都熟络,“有啊,有家店还挺多妹妹去打得,没看出你小子最近还想打耳洞?”

    祝榆扯着别的话题掩饰,“没,就最近想打了,想试试新的花样。”

    祝榆让他把店铺发给自己,选择一个下午没课的时候,出去打了,工具钉着长长的针一下子刺入耳朵,肉被打出一个缝隙,填充了一个扩张的耳钉,让祝榆注意不要洗澡感染,他摸了摸耳钉,感觉陌生的很,想了想说,耳骨也帮忙打一个。

    全打好了,他做好心理准备了,没想象中的疼痛,只是蚂蚁咬了一口,很小心地注意了,可还是感染了,祝榆的耳洞是一直想长合拢的,挤着耳钉痒,他总忍不住在想,打乳钉的时候也是否这样。五天后,耳洞总算有个洞的形状。

    祝榆挑了很久的耳钉,看看什么适合他,简简单单,最好是单调的,不喧宾夺主,能引起人注意的,他最后选了一颗复古带锈的硬币耳钉,耳骨单调地穿了一枚漆黑的耳钉,搭配起来很不错。

    下一次上课的时候,他心情还有点激动,院柏冠讲课讲到一半,说了最近的比赛,“最近学校要举办一个辩论比赛,要八个人,需要的找祝榆登记,不懂的可以问我,我会悉心指导。”

    祝榆眼睛都亮了,下课看到院柏冠去上个厕所,堵着人问,“院长请问我可以参与带队吗?我参与过一次辩论比赛,还取得不错的成绩,您考虑考虑。”

    院柏冠还处于拉下裤链的情况下,实在没搞清楚,祝榆激动的过分了,抖了抖又放回去,祝榆才注意到尴尬的场景,他没回避,看得清清楚楚,青筋裹满柱体,充斥着赤热的温度触感,立马转身,喊了声,“抱歉。”

    院柏冠躬身擦拭着手指,慢条斯理,“可以。”

    祝榆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得到这近似恩赐的声音,他连忙道谢,“谢谢院长给我这次表现的机会,我会努力的。”

    院柏冠朝下望去,神色自若,眸色极深,手指一根根擦干净,用得是精致的手绢,唇色淡薄,不经意间点出,“你硬了。”

    祝榆顿时感到很窘迫,抿唇,“抱歉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随即,院柏冠抬眼看着他略微的一些变化,耳钉不显眼又好看,夸了一句,“耳钉不错,挺好,什么时候打得?”

    他擦干净手。

    但他眼神微顿,染上一点不显现的愠色,熟悉他的狗都知道这是暂且不悦的表现,不悦自作主张的行为,院柏冠的处事原则之一,乐于自己养的每一条狗打孔,极端的完美主义。

    祝榆被人坑了,输得彻彻底底。

    祝榆还挺高兴,他在心底想,裴知聿是个好人,唇角都溢出一抹笑,“前段时间,偶然起的心思,有点疼呢,谢谢先生的夸奖,我回去好好准备一下比赛。”,眼神这时候如琉璃琥珀,很纯粹地望着院柏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