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在身边快速略过,很快她就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了。

    “不行,你停下,我不去。”

    她拼命挣扎,试图离开他怀抱的禁锢。然而她的抗拒,不仅没有换来凌缁北的妥协,反而让他的声音带上了暗哑,手臂的肌r0U隆起收紧,“你再动的话,我不介意在‘马上’。”上你

    后面两个字是气音,却惊的赤鸢面红耳赤,她纯洁的合作伙伴呢。她明明记得以前的凌缁北是连一起骑马这种事都会拒绝的,他只会跟在马下目不斜视的带路。

    渐渐地鼻尖充斥了淡淡的硫磺气息,温热的泉水熏得人昏昏yu睡。

    在没有醉酒事件前,她还曾拉着凌缁北来这里。

    “等我真正做了君王就再来这里。”

    她还记得那时的凌缁北一脸淡漠,“来这里做什么?”

    “和喜欢的人一起去。”那时的她只顾着用手撩拨温暖的泉水,根本不曾发现身边人不同于以往的神情。

    “虽然他可能并不喜欢我。”

    一直到后来她真的成了照国的君王,才明白原来一个国家也可能是个贫穷的架子,欠了一PGU外债的累卵。

    “今天真的不行,要准备见燕国使臣。”她被凌缁北抱下马,放在一块圆润g净的大理石上。

    四周白雾升腾,模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