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铁骨铮铮的道士,说不做就是不做。”

    刘飞硬气的说道。

    头可断,血可流,骨气不能丢。

    实则双腿控制不住的打哆嗦。

    “嗯?”

    “愿意还是不愿意?”

    刘奴奴哼了声,长发抚向刘飞。

    阴冷的风,吹在在半空当中,黑夜中的夜头鹰也在嘀嘀咕咕的叫着。

    吓的刘飞汗毛倒竖,不过,依旧是硬撑着一口大气,未有丝毫松懈。

    “别以为你用冷风吹我,用障眼法吓贫道,贫道就会束手就擒。”

    “我且告诉你,虽然我是一方小小道观中的观主,但是,心中却有着天地之间的大义,况且,我又从小饱读诗书,了解仁义。”

    “先秦之时,便有人言: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也!”

    “不为穷变节,不为贱移志!”

    刘飞的目光中蕴含着慷慨就义般的从容,似乎脑袋上面正有一把大刀,似乎随时就会落下,将其的脖子用长刀一分为二,鲜血喷涌,但是,他甚至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可谓沧海可填山可移,男儿志气当如斯。

    “相公果然是真汉子,小女子佩服,既然如此,只能如此了。”

    刘奴奴杀机毕露,眼睛中燃烧着绿色的火焰,握掌成爪,面色跟刘飞相对。

    刘飞紧接着长叹一声:“哎!当真是孽缘!”

    “相公就相公,贫道认邪。”

    “看来在在此时此刻,只能怪曲线救国了!”

    听到这儿,刘奴奴一愣,而后高兴极了”咯咯”的笑起来,媚眼如丝:“奴家,奴家,奴家最喜欢的就是吃相公,尤其是心脏,真想要一下子挖出来。”

    “跟你拼了。”

    刘飞发现刘奴奴软硬不吃,哪里顾得上其他,抓着魁星牌就一把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