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完,杜川棠伸手往后撸了一把自己搭在额前的汗湿发丝,将身下那根已经发泄完疲软的肉棒从他弟的屄穴里抽出来。

    “嗯...”,杜汶钧被他哥突然地动作一激,来不及合上的穴口明晃晃的挂着一个糜烂的淫洞,一股股浓白的浊精正往外渗着。

    杜汶钧赶紧收紧穴口,还不舍的留恋着刚刚被巨物堵塞的快感,软烂艳红的穴肉缩了回去,滑到屄口的精液被拦断,彻底锁在穴腔里。

    “滚出去。”

    杜川棠的语气里还带着剧烈性事后的粗喘,冷冰冰的甩给他弟三个字,就起身下了床,浴室里传来一阵淋浴的水声。

    只留下大大岔开双腿的杜汶钧躺在床上,腿根处长时间维持岔开的姿势早已经抽筋麻木,不得不用双手将自己的双腿合上。

    穴腔和屄口处的酸麻刺痛开始明显,杜汶钧低声骂了他哥一句“渣男”,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将他这么一副糟蹋惨了的样子留在床上,谁看了不说一句畜生。

    但是转念一想,他哥一开始的样子更像是被逼良为娼,杜汶钧想到这里心里好受了些,低声笑了起来。

    “滚就滚,混蛋杜川棠,大渣男,也不知道抱我去洗洗。”

    杜汶钧扶着酸软的腰肢挪下床,低声嘟囔着,眼底里聚起了一层水雾,心里那阵酸涩难耐让他迈不动腿。

    但是留在这里又能怎么样呢?等他哥从浴室出来,肯定会被赤身裸体的扔出门外,那种冰冷刺人的态度即使是两年多了,他还是不能适应。

    杜汶钧抹了抹眼角的泪痕,艰难弯腰拾起自己刚刚扔在床脚地上的睡衣,哆嗦着手臂给自己穿上了。

    然后又一步一步,忍着腿间摩擦的痛感,轻声给他哥关好门,垫着脚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屋后躺在自己的床褥里,杜汶钧再也忍不住眼泪,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哭到无知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着镜子里自己肿成核桃的眼睛,深深的叹了口气。

    昨晚被他哥最后落在臀侧的那几巴掌,早上起来还隐隐作痛,拉下裤子一看,斑斑点点的血印子连成一片,浮现在白皙滑嫩的皮肤上面。

    怪不得昨晚那么痛,这是下了多狠的死手。

    杜汶钧好不容易忍住的哭意又开始翻涌,却突然被手机上的闹钟打断,该出门了,要不然赶不上早自习。

    冒着寒风一路骑到学校,将将赶上早自习的铃声,等杜汶钧进班级时,班主任已经在门口了。

    杜汶钧成绩好,昨晚回家拿资料跟班主任报备了,所以今早上早自习迟到,班主任也没说什么,就放他进去了。

    只是看着杜汶钧走路的背影,班主任觉得这孩子是不是骑车摔跤了,怎么腿迈得有点不自然。

    挪动着有些不自然的步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杜汶钧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刚刚在路上骑自行车为了赶时间,身下那条昨晚被过渡使用的肉缝一直在车座子上摩擦,让杜汶钧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