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楚轩觉得身上被压了什么东西,似乎是一双手正游走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身后的肠道里的异物似乎已经被拿出来了。

    待双眼聚焦后,楚轩被放大俊脸吓了一大跳。

    令晏正笑眯眯地俯身望着楚轩,双手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一只手捏在他脖颈处,一只手正揉捏着楚楚颤抖的雌花。

    “我早听说京城楚二是个难得的双儿。这辈子小爷我上过那么多美人,还没尝过双儿的滋味。如今赶巧儿,令某实在有幸,能为楚公子开苞呢。”

    他手指微移,捏住了上方发硬的小豆子。楚轩的身子如一张未经调试的琴,经不起一点拨弄,给一点点撩拨的小甜头,身子就会如受不了刺激般楚楚可怜地胡乱抽搐。

    “楚二,你日子还长着呢。等你往后得了趣儿,封了前头尿道,开发了你女性尿道后,每次被人操,你下面就淅淅沥沥淌着尿,操狠了,小骚货身上得洞就都合不上了,天天只会淌水,得时时刻刻被东西塞着才能学乖。”

    楚轩听得羞愤难当,脚使劲地勾着令晏的后背,本想敲他后背给点苦头让他快闭嘴,但先前被折腾许久,没什么力气,倒像只小猫蹭着主人在撒娇。

    令晏松开骚豆子,那只手拨开两片大阴唇,伸进花穴里兴风作浪,嘴上也颇有兴趣地往下说去:“你看你这骚豆子,被男人玩烂后就穿个环怎么样?走两步下面就发骚,天天就在床上躺着求操好不好?嗯?穿个环再栓个链子,不听话了我就牵着链子让你满屋爬,爬慢了我就扯链子,然后你边哭边发骚怎么样?”

    说着,那只手又移到了那对小奶包上,“这也太小了,到时乖乖喝点药,再给每个奶头穿个环,等你出了奶,就天天捧着奶子哭喊奶子好涨,跪在我脚下求我给你把环取下来。”

    “哦,怎么能忘了你这张嘴呢。”令晏笑眯眯地将指头压在了楚轩嘴唇上,“这儿也要学会含男人的阳物才是乖孩子呢。楚二公子,你看,你可有这么多东西要学呢。”

    楚轩听得满眼惊惧,泪水止不住地滚落。

    令晏对楚二的凄楚神情颇有趣味,见泪水自他眼中扑簌滑落,眸中盈着一层浓浓的水雾,纤长的睫毛被浸湿成柔软的一片,好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态,当真配得起他唯一有所长处的地方——这具动人的皮囊。

    楚二是真的怕了,这些话,令晏是真的会做到。令晏不是他,他是真的受令府老头子宠爱的小公子,不过想调教一个妓子,就会有人为他打理好里里外外。他……他完全不能想象他要变成那样一副被男人疼爱的模样。他一边怕着,一边身体在这粗言粗语中又忍不住情动。身下滚烫而青涩的甬道痉挛般地夹紧了令晏的手指,身体恍若食髓知味地吞吐着入侵的异物,试图想让它进入更深的地方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