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看见周围还是一片空白,但我躺在的不是梦里的那片空白的地方,妈妈已经不见了,旁边只有两个护士姐姐,我身上擦着各种输液的管子,想动也动不了。她们见我醒了,一脸惊恐的跑出去外面喊人,最先进来的是父亲,他满脸的愧疚的冲进来看着我,眼里全是血丝,似乎好久没有睡好觉了。接着后面进来的是爷爷和小川还有陈叔,接着后面响起了哭声,我一听就知道是外婆的,我破后面跟外公和舅舅以及他们一家人,外婆边走边哭:「天杀的坏蛋啊,我女人在他手里没了,这唯一的外孙也差点要在他手里没了,老天爷啊,为什么要惩罚我这无辜的外孙啊,要惩罚就惩罚我这老不死的啊,我这苦命的孩子啊….」
什么?难道我跟父亲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我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们。
外婆边走边哭的往我这边走来,我现在好像在医院里,而且是在大医院里,因为我们镇上是没有这么大的病房的。
父亲见我醒来冲过来想把我抱起来,但是看到床上虚弱的我,又把手停住了,在病床旁边蹲下来,眼中瞬间溢满了泪水流淌了下来,对我说:「小轩,对不起….对不起….父对不起你……」。
我被父亲这突然的哭泣吓懵了,不知所措,外婆在旁边踢了父亲一脚:「你滚开,害死我女儿还不够,还要害死我外孙,你快滚啊」,外婆边说边赶父亲,父亲却站在旁边一动不动,外婆的拳脚打在父亲身上就像摸痒痒一样,没有让父亲摞动身子半分,后面跟进来的医生看见外婆情绪失控,马上过来阻止了他:「孩子刚醒,不能让他情绪受到波动,这位亲属,请你克制一下你的情绪,别影响到孩子好吗?」
外婆见医生说话了,就停了下来轻轻的哭泣,父亲听完也马上把眼泪止住了,用手擦了半天眼泪才停止眼泪,然后很面前的换了个笑脸看着我,父亲现在看起来很憔悴,笑起来一点也不威严了,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而且我看见他的脸上有伤,似乎被谁打过,而且看起来像旧伤,应该有好几天了。
难道我已经在医院躺了好几天?
我抬头看了一眼舅舅,舅舅正一脸狠狠的眼神看着父亲,我猜他脸上的伤应该也是舅舅打的,因为除了亲人,想随便打伤父亲的人我到现在还没见到过,我躺在床上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是发现浑身毫无知觉,说不出话来,只能勉强的对着父亲挤出来一个微笑。父亲见我笑了,没有说话,只是傻傻的盯着我看,好像怕我会一瞬间消失了似的。我没有再开口,我在想如果他们知道了我跟父亲的事情,等我能开口了怎么回答他们的问题。
旁边的陈叔突然开口了:「你们怎么就这么倔呢?我都说了小轩的事情跟阿阳没有关系了,你们怎么就不听呢?小轩是在门坎不小心自己摔的。」我听陈叔这么一说,心理马上开心了起来,大家都不知道我们的事情。
外婆一点也不讲理:「大晚上的小孩子去解手,大人睡得死死的干嘛去了,陪着去一下怎么了?就怪他」
外婆说完瞟了一眼父亲,父亲在旁边看见了,低着头没有说话,站在旁边的爷爷本来也想过来,听外婆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的转过了身去。医生又发话了:「孩子刚醒来,不能让他太疲劳了,我们还要观察一下他的具体情况」。
说完外面就进来几个穿着大白褂的人,进来时跟陈叔打了个招呼,然后围站在了我面前,护士让他们都出去,我看见父亲也要出去有点慌,父亲对我轻轻的说:「小轩乖,已经没什么事情了,等他们检查完,我就带你回家好不好。」
我听完不能说话,只能把眼睛眨了一下算是回答父亲了。
父亲他们都出去后,医生们拿着一堆仪器对着我身上到处扫描,看了好久后才停了下来,然后就出去了,我看见他们在门口似乎跟父亲聊着什么,父亲脸上一时开心一时又难过,我在里面什么也听不见,最后父亲进来的时候脸上是挂着笑容的,父亲轻轻的对我说:「没事了。」
我听父亲说没事了,我也放下心来,在床上傻傻的看着父亲,父亲也看着我笑。
小川突然也冲了进来,一脸担忧的对着我喊:「哥哥,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一个五天了,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吓死我了,呜…….呜…..」
说完就哇哇的要哭泣来,父亲听小川这样说,本来有点生气你,但是想想小川毕竟是个孩子,也就没跟他发脾气,只是一脸不开心的说:「臭小子,医生刚才说了哥哥不能情绪波动,不准哭知道吗?」
小川听父亲这样说,「哦」了一声,把眼泪收住了,硬是没让眼泪从眼里流出来,外面的人又陆陆续续的进来了,进来的时候一个个都跟我问好,但是知道我说不出来话,也没等我说什么,只是单纯的对我表达着对我的关心。我只能用微笑来回答他们。
从小川的嘴里,我才知道我已经睡了五天了,这五天里我感觉过得很快,就做了一个梦就过去了,但是父亲他们这五天明显过得很煎熬,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捱过来的。
我在医院后来又躺了两天,外婆跟外公在我醒来的那天就回去了,医生告诉他们我已经没事了,他们也就放下心来,毕竟年纪大了,在医院里守了我几天了,身体肯定受不住了,舅妈带着表哥跟表姐也回去了,舅舅本来也想留下来照顾我,但是他的水泥厂里不同意,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四天了,我出事的第二天就有人把信传到了他耳边,这在农村是很正常的,谁家的女儿嫁出去了,都会在村子里找个熟悉的人帮忙把信,要是女儿受了什么苦,马上就会有人去带信的,母亲虽然不在了,但是外婆外公还是放不下我,帮他们把信的人自然一直都在联络的,再说我出事肯定在村里闹出了很大的动静,不传到他们耳朵里,是不可能的。陈叔派人安排了一下,就把他们全部送回去了。
第二天我终于能开口了,从他们的嘴里我知道了父亲那天晚上冲忙穿上衣服就抱着我往外面跑,在我身上随便搭了件衣服,跑到陈叔的房间一脚把门踹开,结果里面的陈叔被惊醒,看见父亲抱着满身是血的我,吓得酒也醒了,来不及多问,马上穿上衣服就往外面跑,爷爷听见外面声响,也跟着跑了出来,见我出事马上跑回去套了件衣服跟着往外面跑,上了车发现小川也醒了,来不及多想就一起把小川也带上了车,一路上狂飙先到了镇上的卫生院,结果镇上的卫生院根本不敢接,帮忙做了一下止血处理,叫他们送到县里的大医院去,结果到了县里的大医院,发现主治医生生病请假了,其他的医生又不敢随便接手,然后大家辗转反侧的来到了城里,听说中间父亲吓得像疯了一样捶打着自己,后来被爷爷好不容易的拦了下来,小川在旁边吓得哇哇大哭。
到了医院还是陈叔帮忙安排的医生,听说手术做了很久。
有天晚上父亲一个人守夜,我把自己的疑惑问了父亲,父亲很诚实的告诉了我一个秘密,跟我的命根子上那道小疤痕有关系的秘密。
什么?难道我跟父亲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我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们。
外婆边走边哭的往我这边走来,我现在好像在医院里,而且是在大医院里,因为我们镇上是没有这么大的病房的。
父亲见我醒来冲过来想把我抱起来,但是看到床上虚弱的我,又把手停住了,在病床旁边蹲下来,眼中瞬间溢满了泪水流淌了下来,对我说:「小轩,对不起….对不起….父对不起你……」。
我被父亲这突然的哭泣吓懵了,不知所措,外婆在旁边踢了父亲一脚:「你滚开,害死我女儿还不够,还要害死我外孙,你快滚啊」,外婆边说边赶父亲,父亲却站在旁边一动不动,外婆的拳脚打在父亲身上就像摸痒痒一样,没有让父亲摞动身子半分,后面跟进来的医生看见外婆情绪失控,马上过来阻止了他:「孩子刚醒,不能让他情绪受到波动,这位亲属,请你克制一下你的情绪,别影响到孩子好吗?」
外婆见医生说话了,就停了下来轻轻的哭泣,父亲听完也马上把眼泪止住了,用手擦了半天眼泪才停止眼泪,然后很面前的换了个笑脸看着我,父亲现在看起来很憔悴,笑起来一点也不威严了,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而且我看见他的脸上有伤,似乎被谁打过,而且看起来像旧伤,应该有好几天了。
难道我已经在医院躺了好几天?
我抬头看了一眼舅舅,舅舅正一脸狠狠的眼神看着父亲,我猜他脸上的伤应该也是舅舅打的,因为除了亲人,想随便打伤父亲的人我到现在还没见到过,我躺在床上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是发现浑身毫无知觉,说不出话来,只能勉强的对着父亲挤出来一个微笑。父亲见我笑了,没有说话,只是傻傻的盯着我看,好像怕我会一瞬间消失了似的。我没有再开口,我在想如果他们知道了我跟父亲的事情,等我能开口了怎么回答他们的问题。
旁边的陈叔突然开口了:「你们怎么就这么倔呢?我都说了小轩的事情跟阿阳没有关系了,你们怎么就不听呢?小轩是在门坎不小心自己摔的。」我听陈叔这么一说,心理马上开心了起来,大家都不知道我们的事情。
外婆一点也不讲理:「大晚上的小孩子去解手,大人睡得死死的干嘛去了,陪着去一下怎么了?就怪他」
外婆说完瞟了一眼父亲,父亲在旁边看见了,低着头没有说话,站在旁边的爷爷本来也想过来,听外婆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的转过了身去。医生又发话了:「孩子刚醒来,不能让他太疲劳了,我们还要观察一下他的具体情况」。
说完外面就进来几个穿着大白褂的人,进来时跟陈叔打了个招呼,然后围站在了我面前,护士让他们都出去,我看见父亲也要出去有点慌,父亲对我轻轻的说:「小轩乖,已经没什么事情了,等他们检查完,我就带你回家好不好。」
我听完不能说话,只能把眼睛眨了一下算是回答父亲了。
父亲他们都出去后,医生们拿着一堆仪器对着我身上到处扫描,看了好久后才停了下来,然后就出去了,我看见他们在门口似乎跟父亲聊着什么,父亲脸上一时开心一时又难过,我在里面什么也听不见,最后父亲进来的时候脸上是挂着笑容的,父亲轻轻的对我说:「没事了。」
我听父亲说没事了,我也放下心来,在床上傻傻的看着父亲,父亲也看着我笑。
小川突然也冲了进来,一脸担忧的对着我喊:「哥哥,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一个五天了,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吓死我了,呜…….呜…..」
说完就哇哇的要哭泣来,父亲听小川这样说,本来有点生气你,但是想想小川毕竟是个孩子,也就没跟他发脾气,只是一脸不开心的说:「臭小子,医生刚才说了哥哥不能情绪波动,不准哭知道吗?」
小川听父亲这样说,「哦」了一声,把眼泪收住了,硬是没让眼泪从眼里流出来,外面的人又陆陆续续的进来了,进来的时候一个个都跟我问好,但是知道我说不出来话,也没等我说什么,只是单纯的对我表达着对我的关心。我只能用微笑来回答他们。
从小川的嘴里,我才知道我已经睡了五天了,这五天里我感觉过得很快,就做了一个梦就过去了,但是父亲他们这五天明显过得很煎熬,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捱过来的。
我在医院后来又躺了两天,外婆跟外公在我醒来的那天就回去了,医生告诉他们我已经没事了,他们也就放下心来,毕竟年纪大了,在医院里守了我几天了,身体肯定受不住了,舅妈带着表哥跟表姐也回去了,舅舅本来也想留下来照顾我,但是他的水泥厂里不同意,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四天了,我出事的第二天就有人把信传到了他耳边,这在农村是很正常的,谁家的女儿嫁出去了,都会在村子里找个熟悉的人帮忙把信,要是女儿受了什么苦,马上就会有人去带信的,母亲虽然不在了,但是外婆外公还是放不下我,帮他们把信的人自然一直都在联络的,再说我出事肯定在村里闹出了很大的动静,不传到他们耳朵里,是不可能的。陈叔派人安排了一下,就把他们全部送回去了。
第二天我终于能开口了,从他们的嘴里我知道了父亲那天晚上冲忙穿上衣服就抱着我往外面跑,在我身上随便搭了件衣服,跑到陈叔的房间一脚把门踹开,结果里面的陈叔被惊醒,看见父亲抱着满身是血的我,吓得酒也醒了,来不及多问,马上穿上衣服就往外面跑,爷爷听见外面声响,也跟着跑了出来,见我出事马上跑回去套了件衣服跟着往外面跑,上了车发现小川也醒了,来不及多想就一起把小川也带上了车,一路上狂飙先到了镇上的卫生院,结果镇上的卫生院根本不敢接,帮忙做了一下止血处理,叫他们送到县里的大医院去,结果到了县里的大医院,发现主治医生生病请假了,其他的医生又不敢随便接手,然后大家辗转反侧的来到了城里,听说中间父亲吓得像疯了一样捶打着自己,后来被爷爷好不容易的拦了下来,小川在旁边吓得哇哇大哭。
到了医院还是陈叔帮忙安排的医生,听说手术做了很久。
有天晚上父亲一个人守夜,我把自己的疑惑问了父亲,父亲很诚实的告诉了我一个秘密,跟我的命根子上那道小疤痕有关系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