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子回来时,见到坐在榻上另一侧就着油灯看书的皇上,他不敢多看,赶忙拿起湿布去擦榻上牛乳色的黏腻液体,他不懂那是什么,只用心的擦。

    姜暠麟看着他撅着屁股的动作,小云子一丝不苟,脸上仍带有一些潮红。

    这样个小人翻不出浪花,暂且,留着吧。

    “擦完后就伺候朕沐浴更衣睡觉吧。”

    沐浴时,皇上闭目在浴桶里,小云子隔一盏茶就向里面注入热水,这也是他学的规矩。

    他注水时发现皇上的龙根又变小了许多好似也变软了,他眨眨眼,只敢看两眼,就默默退回角落。

    当夜,等确认皇上彻底睡熟后一个时辰。小云子才躺在外间另一张晚上才支起来的小木床上,忍着腿间轻微的刺痛感和黏腻感觉,听着皇上均匀的呼吸声,回忆着从见皇上第一面开始到伺候皇上安歇,有没有犯错的地方。

    一切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他都做的都和领事太监教导的一样,他没有出什么岔子。只有皇上抱着他在榻上的事,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带着疑问和不安,小云子慢慢的睡过去了,他也不敢睡熟,随时听着皇上半夜是否有吩咐。

    一整夜,皇上没有叫他去伺候。

    第二天天不亮,他就被换班过来的小太监小安子拍醒,小云子就回去自己的小屋子。

    这也是常规,小安子会伺候皇上更衣,用膳,上朝时还有别的太监伺候。晚上皇上返回寝宫准备就寝,又由他候着等待伺候。

    小云子回到自己的屋子,这是一间八人合宿屋,长长的一张炕床,别的太监都去当值了,他赶紧打水清洗了自己的女缝和身上,由于夜间他睡的少,白天他需要补眠一会,等他睡醒吃早食,基本是别人的午食时刻。

    大总管何顺这时端着自己刚泡好的龙井茶,摇头晃尾的来到他的房间,小云子正蹲在地上捧着刚热好的一个大碗吃着窝头白菜,那瘦削的一个小人让大太监眼睛都不够看,他看了一会才咳了一声,小云子哆嗦一下,赶紧放下大碗来请安。

    何顺问询一番小云子是否有错漏。他问,小云子答,几个问题下来,他点头,刚要走,又被小云子叫住。

    “请问何总管,您是怎么伺候皇上的龙根?”

    何顺莫名其妙:“怎么伺候龙根?”喝了一口茶。

    小云子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犹豫着说:“就是皇上把龙根放在您双腿间的时候……该怎么做呢?”

    何顺一口茶喷了出来,他边咳嗽边震惊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皇上居然居然把这个小云子给……给……

    小云子担心自己讲错了话,马上给何顺拍背顺气。

    何顺脑子飞快的转,知道这种事可不是他能管的,模棱两可的回答:“自然是听、听皇上的吩咐。”顿了顿接着说:“你可要切记,这是皇上给的恩赐,但是千万莫要告诉别人了。”

    小云子听话点头,这自然要听有经验的何总管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