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饿了?”程微泽放下水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地问了一句。

    “没,倒水。”翟时羽拿着杯子走了过去。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沐浴露清爽的水汽味,没吹干的头发软软地贴在额头上,脸色有点病态的苍白。

    “不舒服?”程微泽靠在一边,看着翟时羽右手提起水壶往玻璃杯里倒水。

    翟时羽:“没有。”

    “那你手抖什么?”程微泽抱臂斜靠着,“总不能是怕我怕的吧。”

    “有点重拿不稳。”翟时羽笑了笑,倒好水,拿起水杯就想走。

    程微泽先他一步动了,右手从上面抓着杯子不让人拿走,语气散漫:“和你正常交流已经问不出什么东西了是吗?”

    磨砂玻璃杯中水面还未完全稳定下来,一晃一晃的,翟时羽垂眼看着程微泽修长好看堪比工艺品的手,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没有,我挺好的。”

    也就是刚刚胃有点不舒服,现在缓过劲来已经好多了,然后胃里的东西被吐了个干净,有点饿。

    也挺奇怪的,有的吃的时候不想吃,现在没东西吃了开始饿了。

    海底捞到底是没打包回来,被程微泽给拦住了,桌上还剩了少说一半的东西,好几盘甚至动都没动,两个人最后花了有四百多。

    四百多……这钱干什么不好,非得拿去浪费粮食。

    资本家的想法,从来都不是他能猜得透的,现在也是。

    “去沙发上跪着。”程微泽把杯子推到了一边,“不想说那我们就换一种方式。”

    “两个选择。”程微泽拿出戒尺,压在翘起的臀上,“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或者三十下戒尺,持续一周,也就是从今天开始,接下来的七天每天挨三十下。”

    “奴隶选第二个,谢谢主人。”

    臀上前几天皮带抽出来的伤还没好多少,事后也就擦了点药,硬块没有揉开,有几个地方颜色深到几乎有点发黑,戒尺不轻不重地刚打了一下,翟时羽眼角的泪就滚了出来。

    实在是太疼了。因为没好好处理,随着时间的推移伤处反倒更加经不起碰,稍微有点按压就能让人痛到怀疑人生,更别说是被打了。

    第二下落在了和第一下一摸一样的位置。

    “我很早就跟你说过,有硬块要及时揉开。”程微泽声音冷漠,“自己揉不开就来找我,跟我说一句话就这么难吗?”

    紧跟着的第三下也打在了同一个位置,翟时羽原本塌着的腰不受控地向上顶起,声音有点抖:“知道错了……呜。”

    “知道了但是不愿意做,那就疼着吧。”戒尺在腰上压了压,程微泽低声命令,“塌腰,我不想再说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