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拍卖会场,各种调笑声充斥着,不过大家都目不转睛得盯着圆台上的人,目光是火辣色情,毫无避讳。

    此时台上正上演着火辣的舞蹈。不同于一般的“火辣”,此时台上有六个身姿火辣,凹凸有致的女子,她们赤裸着白皙的身体,脚上穿了十厘米的高跟鞋,然后扭动纤细的腰肢动情舞蹈,时而捏一捏自己的已经挺立的乳头,时而将自己的乳房托举的一颤一颤,或者更为引火的不经意的划过下身那片神秘的黑森林,在镭射灯的照耀下,仔细看,都能发现闪动的晶莹,难怪惹人注目。

    小动作只是开胃菜,更精彩的当属她们毫不扭捏的舞蹈动作,她们一次次挺起自己的本就凸起的胸部,眼里还暗送秋波,仿佛在向台下的客人口里送,仿佛在对他们说:快来舔弄我们的骚奶子呀快来捏爆它们呀!台下的客人可是给足了面子,嘴里辱骂之词层出不穷:骚奶子真该打,真该打烂它们,太骚了太骚了。还有的只咽口水,恨不得不等结束就抱得美人归。

    接着一个转身,人鱼般的曲线,配合着弯下了腰身,然后那硕大圆润的屁股蛋儿就这样明晃晃的扭动了起来,此时镭射灯都没那六个蛋儿闪耀,配合着的又是污言秽语:我草,真该操啊,又骚又贱,这会馆真会玩儿,有的甚至流出了鼻血,还有的公然撸铁,现场无法控制的萎靡气息。

    跳的是韩舞,那一个下身,一个劈叉,一个翻滚,隐秘的森林都会露出隐秘一角,抓人挠心。最后收尾时才是震撼,六束聚光灯照在六具美丽的酮体上,然后她们齐齐张开了白细的双腿,然后那勾人的手便向那黑森林探去,先是掰开自己的肥厚的鲍鱼阴唇,然后反复而猛烈揉捏阴蹄,意图让隐藏的小樱桃露出来打招呼,然后便让自己的手指模仿性器自慰起来,嘴里呻吟声断断续续,啊啊啊啊~嗯嗯嗯~主人插进来~插进来~不行了~不行了

    这里还有一个好玩的游戏,谁要是第一个猜中谁是第一个高潮的人谁就能够操这个美人一夜,谁不想免费抱得这么骚浪的美人,所以都参与了进来。显示屏上显示出这六位美人,各位客人纷纷猜测,五分钟时间。也就是说在五分钟之内这些美女要一遍遍激发自己的欲望一遍遍控制住自己不高潮。每一个美女都忍得很辛苦,但是又那么勾人心魄。

    前戏结束以后,才进入正题。

    这种奴隶会所,虽然犯法,但是只要双方各有所需,就必然还是存在。

    一声锣响,传遍整个会所大厅,嘈杂的声音消停下来。

    这时,台上出现了一个女人,这就是即将拍卖的女奴。安雪在台上战战兢兢得害怕极了,看着台下男人们色情得目光,就觉得自己未来一片黑暗。可是哪有什么办法,家里欠了高利贷,房子卖了都还不起,只好找到了这个地方,虽说自己是堕落了,但好歹能活着不是吗?

    安雪不知道的是一但成为了奴隶,就连人权都没有了,主人想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你,简直生不如死。

    那女人赤裸着身体,身上有束缚绳,紧紧的勒在她洁白的肌肤里,愣是凸显出了两个滚圆的肉球,那红色的束缚绳穿过她的胯下,看得出来,很紧,她的双手被束缚在背后。她走出场时很不自然,不过越是这样越能激发人们的凌虐欲望。

    安雪很不自在,身下的绳子有药,磨得穴口很痒也很热,她很想扭动身子解痒,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这样做是极为羞耻的,她做不出来。她还是感到很羞耻,自己的身体在十八年里第一次暴露在这么多人面前,她感觉自己已经不配为人了。

    "安雪,十八岁,处女,起卖价10万。"其实这个奴隶圈子并不喜欢调教处女,而且她还小,所以她的起卖价不高,不过她身材很好,也有些人是极有兴趣的。

    总之拍卖声不断,她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卖给谁,她已经在认命了。最终,她被五十万的价码买下了,她有些惊讶,自己真的值得五十万吗?

    当奴隶被买下以后有一个仪式,就会给奴隶烙奴印,这个过程是有些疼痛的。她显然是害怕的。

    这里的买卖者都是带着面具的,为了保密。她的主人被邀请上了台,看体型,是极为年轻的。他拿着烧红了的烙铁,走向她。安雪的身体都在颤抖,她害怕急了。由于为了保持奴隶的完好性,所以奴隶烙印并不大。

    安雪被固定在椅子上,束缚带绑的紧紧的,嘴里被戴上了一个圆形口塞,让她的嘴巴完全不能闭合起来。那个主人疾风而来,眼里有些迫切,这个奴隶都没有仔细打量。便一把将烙铁按在了安雪的左乳下方。"嗯啊——"那声音是在烙铁落下的时候响起的,真的是痛极了,好像肉被烧焦了,仿佛随时身体就会被宰割,不过嘴里的塞子限制了她发出更大的声音,安雪又动弹不得,台下的人还吹起了口哨,她只能默默用泪水宣泄痛苦。

    好一会儿,才退出场来。安雪这会儿清醒的不得了。她脖子上挂着项圈,被走在前面的主人牵着,重重点是她没穿衣服,难道要被牵到外面吗?她有片刻的迟疑,不敢往外面明亮处走,连爬行的身体都顿住了,这才让前面的肃冥回头,他此时已经摘掉了脸上的面具,是个极为俊郎的年轻男子,不过他面露厉色,眼里满是不耐。

    “若是不像狗一样爬到我给你准备的窝里,你就准备和我的藏獒作伴吧。”安雪听完脸色都吓白了,赶紧上前抓住主人的裤腿,“主人我错了,我爬我爬。”

    肃冥有深深的洁癖,被抓住的腿条件反射的便踢开了安雪,她瘦小的身体就这样被踹在了冰冷的瓷砖地板上,不过脖子上的项圈却没让她被弹飞出去,她感觉自己身体被踢散架了一样好疼,牵扯着胸口的伤口一起疼。

    肃冥居高临下的看着疼痛不已的安雪,眼里全是冷漠,只见他更为粗暴的将链子一把扯到了他脚下,安雪直接被拖拽到他的面前,她感觉她的世界观在此刻彻底的崩塌了,她真的只是个物件一样。

    她不得不战胜自己的羞耻心,在主人的牵动下继续往前爬着,迈出了那道通往光明的门,尽管心理上还是抗拒,可是行为上丝毫不敢停下。一出会所的大门,她的眼泪便止不住的落下,得不到丝毫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