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耀古一看就知道他没说实话,眉头皱得更紧“你家里那个老道士不就是你师父吗?我就不能找个机会去见见他?”

    张风起笑了,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说“岑先生,我编这胡话的意思,就是不想让您见我师父啊。您就不能看破不说破?”

    “你还知道自己在编胡话?”岑耀古被气得笑了,“好好好,你还是在怨恨我是不是?”

    张风起收起笑容,很严肃地说“没有,我确实没有怨恨您,毕竟我没法怨恨一个我从来没有的东西。”

    “不过,我母亲肯定是怨恨您的。”张风起握着烟,在烟灰缸里掸掸烟灰,淡淡地说“但是我没有资格代替我母亲原谅您。如果您想心里好受些,等您百年之后,去地下找我母亲忏悔道歉吧。”

    “你——!”岑耀古大怒起身,“你就这么咒我?!”

    作为上了年纪的人,又是道门中人,他还是很忌惮这些话的。

    张风起耸了耸肩,“我是实话实说,您不喜欢听,就少找我说话,我就这德行。您要是想少活几年,我当然愿意奉陪。”

    岑耀古气得心脏病都快犯了。

    他“哼”了一声,扔下一句话“以后有事我秘书会跟你联系,既然你不想认我,你最好记得不要在别人面前说走嘴。”

    “这您放心,只要您不会有意把这个消息放出去,这个世界不会有第三人知道这件事。”张风起也站了起来,淡定说道。

    他不会告诉岑耀古,他早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了温燕归、温一诺、老道士和萧裔远。

    当然,他相信这四个人,是绝对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岑耀古点了点头,“算你识相。以后有事,我不会不管你的。”

    说着离开了酒店,直接让人送他去萧芳华的大宅。

    因为这个时候,他迫切想看看自己的小儿子。

    被大儿子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只有去好好教育小儿子。

    ……

    酒店里温一诺的套房里,两人算是争执之后完全和好如初。

    温一诺穿着睡袍去浴室洗了个澡,回来看见萧裔远还是敞着胸脯,靠在床头,温柔地看着她。

    她有点羞涩地掀开被子爬山床,轻声说“你怎么不去洗个澡?”

    萧裔远将她圈在怀里,笑着说“……还没完呢,急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