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我实在弄不清楚。

    穆乱云整个人支在我身上,撞击之间有黏腻滚烫的汗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到我的小腹上,他的脸被放大到了极致,我甚至能从他深褐色的瞳孔中看清自己潮红又狼狈的脸。

    贺言在下面托着我,我两条腿被他强行撑开,下半身几乎悬空,除了双手压着床单之外,全身上下再无任何支力点。

    这场荒唐的性/事进行了将近两个小时,我从最开始知道真相后的挣扎咒骂,变成了现在这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模样,前后也不过射了四次。

    穆乱云一边用力进出,一边红着眼咒骂些什么,我虽然眼花耳鸣,意识也逐渐模糊,心里却明白这就是个疯子,跟他是谈不上什么逻辑的,他对我的恶意就像是从骨子里生出来的,没有任何缘故,却刻在基因里,永远也消散不了。

    跟穆乱云相比,我更想知道身后贺言的想法,在知道他也是付音存的爱慕者之前,我是真真正正将他视作男朋友,也做好打算,再过两年等公司内部安定下来,我就和他去国外领证结婚的。

    我是那么认真又那么愚蠢的想过跟他生活一辈子。

    从贺言追求到我同意同他交往,前后一共两年,直到三天前答应与贺言开/房,我都没有往“阴谋”这两个字想过。

    一切发生的那样猝不及防,当我被贺言压倒在套间的沙发上,等候多时的穆乱云才从卧室缓缓走出来,他手里托着一架小型的摄像机,脸上全是不耐。

    “贺老三,你知道我等了你们多久吗?四个小时!你把老子当猴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