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婿口不择言,岳父大人莫怪。”叶秋笑了笑,继续说:“那八个长老居然为陈天命披麻戴孝,知道的,晓得他们是青云剑宗的长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陈家的家奴呢。”

    云山眼里闪过一抹寒光。

    他先前之所以出手抽七长老的耳光,其实很大一个原因,就是看到那些长老披麻戴孝,让他很不爽。

    “岳父大人,您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吗?”

    “看到那八个长老披麻戴孝,我一点儿都不愤怒,我只是心疼您。”

    叶秋说:“那些长老与陈北斗沆瀣一气,可您为了青云剑宗的大局着想,还要对他们客客气气的,很难想象,在这些事情的背后,您受了多少的委屈。”

    “同为男人,我太理解您的苦衷了。”

    “这些年,您过得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云山听到这话,内心感动得一塌糊涂。

    他突然有种找到知己的感觉。

    这些年,他为了青云剑宗,委曲求全,以至于在别人的眼中,他是个懦弱无能的宗主。

    可是别人哪里知道,青云剑宗外忧内患,若非云山忍辱负重,恐怕青云剑宗早就被灭了。

    &n.../>云山做了很多事情,受了很多气很多委屈,但他不能说,也不能表现出来,更不能找人诉苦。

    因为,他不仅是宗主,还是一个男人!

    男人流血不流泪,什么苦啊,什么委屈啊,打碎牙自己咽下去。

    这就像很多家庭的男人一样,在外面打拼,受苦受累,但是回到家里,依然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云山看着叶秋。

    他第一次发现,这个小子似乎越看越顺眼。

    “唉!”

    云山叹息一声,说道:“无论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宗门,或者是一个家庭,最怕的事情就是内乱。”

    “大长老以前修为比我高,笼络了一些人,在我面前嚣张跋扈,我都忍了。”

    “因为我明白,我若与他发生冲突,那青云剑宗肯定会出现动荡。”

    “青云剑宗一旦出现动荡,那就会给五派同盟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