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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推门,灯光昏暗,鼻尖有淡淡的烟气。

    沈平莛稍稍蹙眉,想说什么,话却在目光落定后全吞回了肚子里。

    她站在落地灯旁边,头发湿漉漉地散着,旗袍裹出窈窕身段,开叉到大腿。一泓雪白往下,双脚都赤裸着,一痕细细的金链子链在中间,衬得红的更红,白的更白。

    “好晚,”宁昭同抬眼望过来,语调懒懒的,“我都等累了。”

    等累了。

    他失笑,脱了外套走过去,揽住一截细细的腰:“是我不对,怠慢佳人。”

    她下意识要提膝来蹭他,结果脚踝拴着,直接被绊进了他怀里。美人投怀送抱,他就势一搂,从后面将她紧紧压在墙壁上,呼吸已经沉重起来:“哪里学来的?”

    “嗯?”她哼出一个软腻的音节,由着他把手伸进来乱摸,“是问这个的时候吗?”

    “这是前清堂子里的玩法,”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将下身贴上来,轻轻喘了一下,“脚被锁着,只能从后面来,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姿势……受得住吗?”

    她笑得肩膀轻颤,探手来摸他,又被他拽上来按在墙上:“笑什么?”

    “笑你真是个好人,”她语调微扬,感受着他将勃发的性器嵌进腿间,“我都送上门来了,你想要我受得了吗?”

    他咬住她的耳朵,逼得她轻叫一声。

    他不想。

    他喜欢她在自己身下无所适从的样子,喜欢听她濒临崩溃的尖叫。

    这样他才能确证,她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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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近不太对劲,”楚循看他进来,放下文件,往椅子里一缩,“出什么事了?”

    陈承平也很老实,往老大跟前一坐:“做了几个梦。”

    楚循一听,还挺担心的:“梦见当年的老兄弟了?”

    这混账东西别这把年纪突然PTSD了,自己手底下还真不能缺了他。

    陈承平摇头:“就是突然发现自己错过了很重要的人。”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