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同没有接薛预泽的电话,但是直接开车去了薛预泽家里,甚至未经允许就按了密码锁进了门。

    薛预泽迎出来的时候都惊了:“你——你怎么进来的?”

    “见笑,你家密码从你三十岁起到六十岁就没改过,”宁昭同笑了一下,而后一屁股坐到檐下,叹气,“这日子没法过了。”

    三十岁到六十岁。

    薛预泽偷偷摸摸发问:“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宁昭同瞥他一眼:“我对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特别不尊重你,气不气?”

    “……好刺激,”他脸都红了,“就像小狗一样吗?”

    “……”

    妈的。

    “你以前没有那么夸张的,”宁昭同好忧伤,“这个世界变了,该喜欢我的都不喜欢我了,你也变了。”

    薛预泽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然后迫不及待继续发问:“以前我什么样,跪在你脚边摇尾巴吗?”

    “……我好想抽你。”

    他当即奉上一柄设计感十足的皮鞭,眼睛都是亮的,小声道:“主人……”

    宁昭同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对上他的目光,确认他是认真的。

    她别开脸猛吸了一口气,而后从后面一把按住他,三两下把他捆得严严实实,骂道:“哪儿学来的,随时随地都发浪,真是教训少了。”

    教训。

    他红着脸,兴奋得手臂神经都发麻:“主”

    “叫姐姐,”她握住他的下巴,玩弄地摩挲了两下,“在姐姐面前小狗不能自称我,这次就算了,以后记住。”

    “是、是!姐姐!”他咬住下唇,耻感突然异乎寻常的强烈,“……小狗知道了。”

    她明明就很专业!

    “好乖,”她不吝赞赏,手轻轻摩擦过他的脸,“去边上跪着,没姐姐的命令不准起来,也不准出声。”

    乖。

    摒除那点她只是想要一点清净的试想,一点异样的甜蜜从胸腔里绽开,他艰难地用膝盖把自己移到一边,近乎贪婪地看着夜色里一道侧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