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绍元被他捉弄得头晕转向,这个单纯懵懂的乡野汉子哪里懂这么些有的没的,只是红着脸,埋头往前走。

    “走那么快干嘛!赶着去阎王爷那投胎啊!”小少爷腿没他长,很是吃力地跟在后头。

    “你笑话我,不理你了。”庄稼汉恨恨地看他一眼,又继续埋头往前走。

    “我饿了!要吃饭!”小少爷噘着嘴,很是不高兴。

    “你想吃啥?”庄稼汉回头问他。

    小少爷坏坏地笑起来,咧着嘴凑近他:“想吃你的大驴鞭。”

    庄稼汉没想到他竟如此张狂,在这大庭广众下调戏他,可单纯的男人禁不住诱惑,被他这样一勾,那胯间的巨物便有了抬头的迹象。

    男人欲望来了,又急着发泄,可这不比在那山里头,随便拉块地既能躺下去日,这可是城里,城里人可讲究了,在做事前要好好地洗个澡,男人和女人要躺在干净的床上,规规矩矩地日逼。梁绍元没这个条件,这感觉上来了,才不管在哪里,或是有没有洗澡。

    就算他宋儒刚屙完屎,梁绍元也照样骑上去日。

    小少爷眼睁睁地看着那平坦的胯间一点一点鼓起来,更加大胆地笑话他:“大公狗发情啦?可惜啰,这城里可不像你那山旮旯,大家都是讲究人,可见不得这样的丑事哩!”

    “你等着!我找到地就要把你给日服了!”庄稼汉抓着他的手腕,急匆匆地往前走。

    没过多久,男人把小少爷拉到了一个破旧的小旅馆,这里距离汽车站不远,许多上县城做买卖的人会在这落脚,既便宜位置又好。梁绍元之前和同村的几个伙计进城买种子,中途奔波了几天,就是在开钟点房这休息的。只不过,他们平时也不舍得来这旅馆,即使价钱已经很便宜了,但他们本就不富裕,这这样的开支,也是奢侈至极。

    “要一个房间!”庄稼汉红着脸,用方言对那前台小姐吼道。

    这大白天的,又是两个男人手牵着手来开房,难免叫人多想,她瞟了他们一眼,操着一口陌生的方言,冷淡地问:“要双人床还是大床房?”

    “要…要大床!”许是注意到人家的眼神,庄稼汉更加羞耻了,可这依然改变不了他要把宋儒给日服了的念头。

    可小少爷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这是他被拐卖后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外人,他趁着男人拿房卡的功夫,对着前台小姐小声道:“救命!帮我报警!”

    可那前台小姐像是听不懂普通话似的,皱起眉头,不知到底听没听懂。

    还没等人回过神,宋儒就被男人连拖带拽地拉上了楼梯,直到他的身体被推进那破旧不堪的房间里,他才彻底意识到不妙。

    “你发什么神经!狗男人,给我让开!”小少爷气冲冲地要往外走,可这乡野汉子壮得像堵厚墙,任他怎么闯也闯不出这道门槛。

    “小儒笑话我,我要让你认错!”

    男人一把脱掉上衣,露出那一身结实紧致的腱子肉。随即,将他扑倒在大床上。

    “起开!老子现在没感觉!不想给你日!”小少爷挣扎了起来。

    “那你啥时候想给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