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绍元笑了笑:“那些鱼苗太小了,抓不得,要抓大的才行。”

    “喔!”小少爷懵懂地点点头,一伸手,便往水里捞了条小鱼,那条小鱼在他手心里翻腾起来,激起了不小的水花。小少爷玩了一会鱼,又觉得它和自己一样可怜,都被囚禁在不属于自己的地方,沦为别人的掌中玩物。他心一软,便松开手把那小鱼放了,看着它落入那层层翻滚的浪花中,再也看不见身影。

    男人身手敏捷,手劲也来得大,一下子就捉到了条大胖鱼,只见他炫耀般地朝小少爷舞了舞:“小儒!我抓着鱼了!”

    “哼,不就是条鱼嘛,我也能抓!”小少爷争强好胜的性子又上来了,他弯下腰来,胡乱地在水中打捞着,不是抓着水草了,就是摸着石头,连条鱼影都没见着。

    “你小心点,别摔着了!”庄稼汉看他颤颤巍巍的,担心坏了,连忙走过去要帮他。

    “你别过来!我自己能行!”小少爷不服输,偏要自己抓条大鱼,好把这乡下男人给比下去。男人嘛,不能输了气势,小少爷看见一条黑影从自己脚边游过,心中一喜,扑着向前抓去。

    脚底下石子滑,小少爷惨叫一声,整个人扑进了河里。

    “啊…!!!”

    “小儒!”梁绍元慌了,连忙跑过去捞人,小少爷水性不佳,被呛了好几口水,整个人湿漉漉地被捞上岸,好不狼狈。

    “操…!”小少爷快要被气死了,怒骂了一句。

    男人怕他湿了身子要感冒,扒了他的衣服要给他烘干,小少爷以为又要被干,恼怒地挣扎起来:“你个发情的野狗!又要干那混蛋事对吗!”

    庄稼汉将他压在身下,原本没这个打算的,可如今像是被他提醒了一道似的,坏笑道:“野狗想日逼了。”

    “我还没在河边日过你哩,这主意好得很!小儒把裤子脱了,我日一会就去给你捉鱼吃,行不?”

    “去你妈的,谁要吃你的破鱼!”小少爷被他说得身体燥热,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不吃破鱼吃我的鸡巴吗。”说着,便掏出那根半软半硬的性器,在小少爷湿漉漉的腿间磨蹭起来。

    男人抓住小少爷的手,顺着他的裆部摸索着,带着他握住那根巨大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不远处传来几声狗叫,小少爷偏过头,发现有两只大黄狗正趴在地上,激烈地交姘着。他脸红得发烫,却被庄稼汉笑话:“你看那大公狗在日小母狗哩!是不是在学我们?”

    “是啊,在学你,你是它们的同类!”小少爷没好气地怼他,手中的力道也加重了些,惊得男人一个踉跄。

    “嘶!小儒,你把我鸡巴捏疼了!”庄稼汉惊呼道。

    “臭驴鞭还知道疼?捏断算了!留着有个毛用!”

    “留着天天日你下头,怎么没用?”庄稼汉把鸡巴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放到了小少爷的嘴边。

    “好老婆,给我吃吃鸡巴,好不好。”男人好声好气地诱哄着他。

    “给你吃了鸡巴,就带我进城玩,行不?”小少爷讨价还价。

    被欲望冲昏头的男人哪顾得上这些,就算要他把命给小少爷,他都心甘情愿。他猴急地用鸡巴顶着小少爷的嘴唇,连连答应:“好,带你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