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眉在他走后,觉得后门处实是痛苦难当,又伏在梳妆台上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了过来。

    她先去床上披了一件衣服,用手试探地触碰了一下后x内,还是很疼,见手上沾了些血迹,试着用手把苟从之留在自己身T里令人恶心的东西抠出来,虽然疼,且过了大半天,那YeT都已凝固了,还是蘸了些水,抠出了大半。

    看自己x前也不太好,一碰就疼,拿出了药膏,试着把自己身上的伤处都涂了一遍。

    她深恐迎亲和拜堂之时,众目睽睽之下,会被人发现自己身上被人施nVe的痕迹,把自己的脖颈和手臂都涂了厚厚一层粉。

    想自己身上有孕,应能避让过同房,m0了m0小腹,第一次觉得这个孩子能够保护自己,想到刚才苟从之的粗暴动作,她不由地也有些担心那孩子有没有受伤,见自己前面的花x内并未出血,应该是没有什么事。

    但是还是不放心,把x前的药膏也洗去,敷上了粉,虽还是隐约能看出来,但是也无别法好想了。

    她想到婚礼礼仪繁琐,便趴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又化了妆,用心地梳好了头,戴好了头饰。

    过了些时候,她爹过来了,两父nV又好生说了些话。虽只是嫁到邻家,但是两人不由也有些伤感。

    而小眉想到不知嫁过去后,刘三郎知道她被他人欺辱了会如何对待自己,更是伤心、害怕。

    原来那苟从之每次来的时候都会迷倒他爹,是以他却不知nV儿所受的苦楚,还劝慰她,没事的时候,走几步就到家了。

    小眉只能一一应下父亲对自己的嘱托。

    就这样,又等了一会儿,终于开始了迎亲,经过一系列仪式后,小眉终于被送入了洞房。

    而小眉经过了一天的劳累后,因为后x很疼,便直接除去了盖头,躺在了二人的婚床上。

    等到刘三郎喝完酒,进来的时候,她都要睡着了。

    而刘三郎见小眉都已躺下了,虽然没让自己亲自揭盖头,他有些失望,但是还是唤起了小眉,让她和自己喝交杯酒,那酒并不醉人,两人交颈喝了之后,刘三郎便来搂抱小眉的身子,要和她欢好。

    小眉托辞自己怀有身孕,不能JiAoHe,刘三郎想倒也不急于一时,于是两人解衣ShAnG。

    因小眉担心被他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所以未曾脱中衣。

    刘三郎虽今日不能好生g小眉,但是前段时间他在巷中上了小眉,也没觉得小眉怎样,还是心痒。

    而小眉以为他不会怎样了,谁知他竟悄悄钻入了小眉的被子里,m0上了她饱受摧残的高地,小眉差点痛呼出声。

    刘三郎又开始说SaO话:“娘子,今日我二人洞房之夜,总要留下些美好的回忆。”

    小眉强笑道:“我今日身子十分不适,确实不能侍奉相公了。”坚定地推开了刘三郎的手。

    而刘三郎却道:“娘子,你哪里不适,快让相公好好给你检查检查。”

    说着就解开了她中衣的带子,因洞房花烛夜当晚并不能吹灭蜡烛,虽然小眉进行了遮掩,可是刘三郎看到她红肿的Y部,一下子就发现不对,他凑到她下身,仔细地m0了m0,竟意外的她的后门大开着,似是不久前才被撕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