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仿山石的搁笔,形状比玉如意大一圈,有棱有角,虽不算锋利,但还是能刮得肠肉收缩,一阵一阵的抽动。

    整个没入时,云若木倒吸一气,好一会儿没声响。秦卓向前一摸,不仅屄穴喷出一小股热流,硬硬的小鸡巴还打着颤冒出了点尿。

    “在天子桌案上撒尿,你可真有本事,胆大妄为,就该好好治一治这淫处。”皇帝端起正经做派训斥,颇有威严气势。可他堵住马眼,拨弄粗绳,折腾细软穴肉的姿态,却分外秽乱情色。

    性器被捏住孔眼,体液冒不出,只得流回去。憋堵的滋味让云若木两眼发眩,偏偏被捆得不能动弹,腰带很快被泪水浸出两团深色。

    绳子还磨个不停,私处皮肤敏感娇气,这时候都被蹭得发红,微微肿起两片阴户,像是用鸡巴肏过两三回。花核鼓鼓的支出来,软肉也夹不住,活该被粗糙绳子搓弄。

    外面留守的太监通传,三位内阁廷臣觐见。

    当即让云若木哽咽一声,额头抵着桌面,两个穴各夹各的,一齐丢了身。高潮中意识一松,下身失去摆布,屄中尿道竟胡乱涌出水液,弄得桌案乱七八糟,连皇帝袖口也湿了一块。

    “传。”秦卓擦干净手指,将袖口折了起来,没再看软踏踏喘气的云若木。

    接着由远及近多出几道脚步声,云若木顾及自己赤身裸体,格外紧张,整个人恨不得缩成一团。幸亏当朝有不得直面天颜的规矩,内臣进天子书房议事也要隔着三层帘子。若是被看见,就又是个“玉体横陈”的荒淫典故,放史书上骂个千百年。

    从请安声中,云若木分辨出来的是御史、礼部和吏部的尚书。一听监察御史说话,云若木就头疼,这老头拿腔作调,隔三差五弹劾东厂,有事没事劝谏开枝散叶。四舍五入一下,全是冲自己来的。

    今天他张嘴就是公主婚事,说什么恩宠太盛耽误了公主终身大事,正好太后回宫了,趁这时候挑一挑青年才俊,把公主嫁出去。

    天子不置可否,示意自己听了。御史还想再劝,天子便道:“公主自幼多愁善病,三好两歹,又是个柔弱的性情。朕与太后都想再留她两年,养好身子也不迟。”

    多愁善病的云若木心道:别劝了,公主就在这儿遭罪呢,公主自己还巴不得选十个八个驸马呢。

    这点小心思被秦卓猜透了,他扯住绳子,深深勒紧穴口,两个玉如意更进一截,把云若木的穴撑得不能合拢。红亮亮的软肉包裹着白玉,比春宫图上画的还淫靡。

    性情柔弱的公主眼泪真是流个不停,咬紧了口中的帕子,生怕漏出抽泣的呻吟。他眼不能视,浑身格外敏感,粗糙绳索磨过的每一下,都像有条带刺的蛇,往他穴里钻。腹部又酸又麻,恨不得夹紧,找个粗大的物件肏到深处。

    阴茎的孔眼被放开了,云若木也射不出精,只会可怜地淌水,里头混合着尿液。屄中也是痉挛不止,一回接一回,可都是浅尝辄止,并未到痛快淋漓的地步,对云若木而言,更是软刀子割肉。

    接着说话的是吏部尚书,提得都是缩减官员、考核察调一类的琐事,云若木没心思听,一张脸湿漉漉的,贴着几缕额发。秦卓一心二用,玩着自己的弟弟,一边安排吏部做事,有条有理,两不干扰。

    苦了云若木,被玩得下身失禁,淫液顺着腿肉流。

    最后开口的礼部尚书,提到东南沿海最近冒出一股海盗势力,将其他流寇海盗都吞并了,贼首自称史天王。这伙海盗隐藏在各个渔村,扎根颇深,朝廷派兵清剿也得费一番功夫,更何况还要顾及无辜百姓。史天王妄自尊大,竟学着别国派出特使,求娶公主,不然就要在沿海兴风作浪。

    “求娶公主?朕只有一个妹妹。”秦卓不怒反笑,手上一用力,屄中的玉如意进得更深,顶到了宫口,让云若木差点哭叫出声。

    礼部尚书很是为难,御史便直言:“古有昭君、文成出塞和亲,为万民而舍身,乃公主大义!”

    要是云若木能说话,保准要吵着让秦卓把御史封为公主,这大义就白送给他,让他自己去跟劳什子天王和亲。

    “公主金尊玉贵,那奸人贼寇也敢肖想。从前的和亲公主,嫁得也是一国之尊,朕从未听过将公主嫁给贼首的。这是在羞辱公主,还是在羞辱朕?难不成是整个皇家都不要脸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