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尘单手锁住洁白的手腕,举过头顶。冰冷的吐息拂过萧炎耳尖,引得衣衫不整、门户大开的少年颤抖不止,他实在是不明白药尘的古怪行为。直到带有凉意的手指试探性地探入后穴,他慌忙甩动身体,想摆脱男人的钳制。

    奈何男人正在气头上,高大的身躯紧紧压制住少年,高高耸起的粗长肉根顶着圆润的屁股摩擦。

    这臀生得白花花的,圆润丰腴的臀瓣不失韧劲紧致,真是惹人喜爱!可以看得出来少年经常锻炼。男人居高临下,细细打量一番后,得出结论。

    “你!你做什么!”臀上被人用那粗俗之物抵着,传来的触感令萧炎恼怒极了,他回过头厉声道。

    萧炎此刻恨极这人了,吸收完斗气,还强迫他做徒弟,虽然算得上是一笔交易,但他仍是恨!更狠这疯男人动不动就发癫!更狠自己实力之弱,只能任人欺辱!

    “小徒儿,你说为师会做什么呢?”身后男人如一条毒蛇攀附而上,他不再拨弄那洞穴,转而摸上对方额角,几近透明的指尖缓缓地从眉头顺着面部曲线滑下,指腹恋恋不舍地感受着细腻光滑的皮肤。最后他两指用力,一把捏住对方精巧的下巴。

    萧炎被迫仰着头,屁股由于腹下垫了软枕而高高厥起,酸痛感和不适感传来,他皱着眉,似是厌恶这轻佻的动作。

    “为师啊——”

    “可是会用大棒子惩罚勾三搭四的坏徒儿呢——”最后一个字尾音拖长,底下硬挺的阳具直直抵着臀肉,还挺腰戳弄几下,任是萧炎再迟钝,也听出了其中危险的渴求欲。

    只是双手被桎梏住,疲劳的身体根本无力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他所能做的不过是不断地唾骂,发泄心中怒气。

    他不停咒骂嘶吼,身上的衣袍尽数被脱下,一件又一件散落在马车上。身后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缓慢行进的马车安静极了,有一种令人恐惧的氛围笼着,很快两人周身的衣袍堆叠,分不出彼此。

    男人宽阔的胸膛贴着萧炎后背,如瀑的白发散在两人身上,仿佛将相贴的两人与世界隔开。药尘亲着那红润耳垂,舌尖拨弄那块软肉,而后含进嘴里吸吮,发出啧啧的声响。

    萧炎被这一舔吮的动作吓得头皮发麻,想摆头躲开男人的亲吻,却被捏住下巴动弹不得。他怒声道:“滚!滚开!哈——”

    似是被电击般,少年僵着身体,原来是男人的性器挺进了肉穴。不知不觉中,肉穴在两人相贴时流出水来,将干燥的甬道润滑,那雄壮的肉根抵着臀缝时,便滑了进去。

    硕大的肉根太过冰凉,而湿滑的穴肉如此滚烫,紧致的内壁裹着肉根,实在是令人舒爽。白发男人低低喘息一声,发出舒服的叹谓,荣华富贵、权力地位不过如此。他低笑,心情大好,放过那被舔得血红的耳垂软肉,只轻轻舔着对方颈侧,时不时咬着细腻的皮肤。

    药尘大力挺动腰身,继续将肉根送进湿热的内里,随后调侃着呆愣的少年:“怎么了?被肏傻了?莫不是被萧荨给肏熟了?这穴这么湿滑,这么浪荡,早知如此,当初便抢在那小子前头,肏了你再说!”

    一连三问,劈头盖脸朝萧炎袭来,萧荨二字似是刺激到少年神经,他脸一沉,疯狂挣扎起来:“滚开!你没有资格辱骂荨儿!”

    药尘一时不察,竟然被他挣脱桎梏,肋下挨了个实实在在的肘击。他冷冷一笑,大掌一握,重新将对方双手抓牢,还特地运起斗气桎梏住手腕。

    “滚呜——”萧炎气红了眼,大骂出口,还未来得及说出的话被堵在唇齿间,药尘粗暴地啃咬着身下惦记着他人的不乖少年,血红的眸子弥漫着一缕白光,似烟如雾,他狠狠地挺弄着湿热的小穴,青筋凸起的肉茎刮着柔软的内里,对着呜咽出声的少年冷笑:“哦?那你现在也只能在我身下挨操了,为师的大棒子如何?比之萧荨又如何?伺候得你舒爽吗?”

    “哈啊好…冰…呜呜——”

    “这骚浪模样,怕不是刚从萧荨床上下来!“男人越说越起劲,想到如今放浪的萧炎,他越发嫉妒,扬起手掌,就往对方丰腴的屁股打去。一阵雪白肉浪颤起来,着实吸引了男人的眼球。

    “别…别说了…啊…别打…疼呜呜”萧炎连连求饶,从早晨直到现在,屁股的疼痛未消,他扭着屁股想避开男人的大掌,然而男人胯间一直压着屁股,两条腿紧紧压住少年分开的腿,绝不给身下淫物一丝逃跑的机会。

    男人操干的速度很快,肉根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高潮喷射的淫液,透明晶莹的淫液就这样沾在雪白颤抖的臀上,英气的少年也只能接受男人给与的疼爱和宠溺,无法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