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死寂中,独立在床前的人偶面容艳丽,仿佛没有一丝生气,他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等待着,长久的沉默让这个寝宫看起来好似一个贮藏着禁忌的冷宫。

    “唉……”轻轻的叹息转瞬即逝,似失望似不满,只响起一瞬便被剧烈的锁链晃动声击碎。

    “唔!”

    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传言中病弱的帝王顷刻间便捕住了飞鸟。

    他一手握住花忱的手压在其头顶,另一手紧掐住对方的脖子,以一种绝对的压制姿态。

    深邃幽谷般的凤眼微眯,极致的病态痴迷尽情倾泻,将沉默的男人都蛊住了一瞬,可飞鸟只被湖面恐怖的漩涡吸引去了注意,没有窥见其之下平静无波的水底。

    美艳的人偶垂下眼,凑近花忱在对方颈侧印下一个湿漉的吻,他动作温柔缱绻,与上一秒令人惊悚的状态迥乎不同,那双含着危险与偏执的凤眸一旦藏起,锋芒便敛去了大半。

    可他终究还是动怒了,年轻的帝王不接受“爱人”任何的抗拒与忤逆,他似乎在愠恼时并不喜爱表露出来,只是垂着眸挺腰猝不及防地狠干进去。

    “咿——!”

    没有一丝缓和的余地,粗长的鸡巴刚干进孕夫已经被操熟的女穴,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丝毫不收敛力道,即使顶上宫口将身下人操的抽搐酸软在他身上也看不出任何顾忌。

    “呜哈…啊、啊嗯……”

    但多年来的结合已经让两人身体无比的契合,无论花忱百般抗拒也只能在快感侵袭下痉挛颤抖,因怀孕而日渐涨大的情欲被满足,日夜流着水的小逼也被填满,男人压根抵挡不住这般的快感,紧攥着床单仰起头再压不住呻吟:“啊啊…咿嗬、嗬啊…呜……”

    双腿被拉开到最大,正孕育着生命的女逼被粗大狰狞的肉棒狠狠操干,淫乱的液体被插出穴口四溅,肥厚的阴唇含不住鸡巴,只能虚虚地裹着新帝的龙根吐出逼水。

    “不…不、不要了——!”

    花忱仰着头胡乱地呻吟着,挣扎着蹬腿想要逃离这根几乎快把他钉死在床上的巨物,可他忘了自己四肢还束缚着锁链,除了将体内鸡巴绞的更紧只是寸步难行。

    他的尖叫抗拒似乎将新帝惹的更加恼怒,抽插的动作深且重,几乎快将他深藏的宫口顶开,真如他先前所说那般操进子宫把他干到流产,咕叽咕叽的水声愈演愈烈。

    可他像是不记打一样,依旧抖着身体想跑,手指紧紧攥住床沿试图挪动。

    但猎物的挣扎只会惹怒猎人,新帝紧紧地压住男人,抬起他的一条腿往里狠干,另一只手顺着腰线下移,摸上敏感多水的女屄。

    尚不知他要做什么,花忱只恍惚觉着身下裹着鸡巴的阴唇好像被拨开了,新帝随手将藏匿其中的阴蒂揉了出来,接着捏住它惩罚性地狠狠一拧:“呜……啊咿——”

    “嗬啊…小花……”这具淫荡熟透的身体就好像不是他的一样,根本控制不住地绞紧潮吹,呻吟着喷出逼水,花忱狠狠偏开头,有什么液体因他的动作从眼角滑落,不知源头也不知归处。

    他们到底……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多年前,他弃花姓潜入暗斋,还未来得及实施行动,暗斋就被当时独揽大权的“花家主”盯上了。

    也不清楚承永帝到底是因为什么如此信任少年,总之在多方势力的加持下,暗斋一点点被削弱,变得易于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