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鹤之这么一撒娇,花忱整个人早就软了半分,恨不得什么都依了他,此时这么一顶更是让他酥软了身子,只能掰着大腿任肏。

    “小花…唔……”

    迷蒙中他仿佛看见自己的小花笑了一下,笑的特别好看,像是一朵艳丽的罂粟。

    美丽却危险。

    下一秒,他没能多想就被欲海吞噬,那处要人命的敏感点被人反复顶弄,用着一股要凿穿他的力道,翻涌起无尽的快感。

    美人身上仅着一个凌乱破烂的斗篷,压根遮不住什么,春光外泄,被迫抬起的雪白腿心处隐约能窥见一丝被狰狞阳具不断侵占的粉嫩穴口。

    似乎极易折断的腰被花鹤之用力擒住,作为侵犯它主人的一个助力。

    他脸上染满一片淫乱的白浊,覆在脸侧红霞上,整个人都欲遮又掩的,风情无限。

    俯身亲了亲兄长,花鹤之一把掀开碍事的斗篷,单手将人翻了个身,让他以极其羞耻的狗趴姿势撅起臀。

    “哈啊…唔……”

    再次狠狠地肏进去,花鹤之舒出一口气,低头蹭了蹭男人后颈,被穴肉夹的极其舒爽,哼哼着道:“哥哥,小花想听哥哥叫。”

    “哥哥叫给小花听嘛……”

    花忱难耐地抬起手挡在眼前,或许是这个姿势又唤起了他的羞耻心,男人喘了几下还是紧咬着牙关。

    高撅着臀瓣的姿势让原本被遮盖起来的优美弧线一览无余,形状饱满姣好的雪臀反复吞下可怖的粗壮鸡巴,这种反差刺激得花鹤之想要更加粗暴对待对方。

    但最终他也只是微微侧头含住了兄长坠着挂饰的耳垂,发泄情绪一样的用牙齿轻轻地磨着。

    “哈……”

    但花忱却根本受不了这种磨弄,穴肉绞紧,唇边没忍住溢出一丝喘息。

    “不要……”

    花鹤之被他绞的一麻,磨了磨口中的软肉便抬腰抵上先前找到的敏感点。

    “啊啊嗯…哈啊、呜……”

    下一秒是毫不停歇的撞弄,最脆弱的一点被硬物狠狠地凿击,狂风暴雨一般,砸得人快昏头,花忱蹬直了双腿脚背紧躬想要缓解过度的快感。

    “嗯哈……唔…”

    花鹤之却没有放慢速度的打算,鸡巴在软穴内横冲直撞,像是刻意要逼迫男人叫出来一般,干得穴肉软烂红艳,只能瑟瑟发抖地在鸡巴退出时裹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