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宿,北方玄武第七宿,居星宿之外,形如室宿围墙……”

    房内只有一盏即将燃尽的烛火在摇曳,却是黑暗中唯一的光亮。

    火光星星点点洒在男人的脸上,隐约间仿佛与某个已然模糊的画面重合在一起。

    花鹤之从回忆中脱离出来,悠悠道:“先生真可谓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壁宿是夜空中最渊博的星,你若能潜心钻研天文,必有所成,”文司宥话锋一转,“可你偏生是个懒惰的性子。”

    “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嘛。”

    文司宥意味不明地轻哼了一声:“你这次的天文学若是达不到标准,可就别想要学分了……”

    他还打算再说点什么,少年却是猛然压了过来,将他扑倒在床上,一张笑意吟吟的面孔就这么直直映入眼底。

    “所以,文大商人以为……我约您来此是为何?”

    文司宥有些不适地蹙了一下眉,但并没有推开花鹤之,反而枕着头饶有兴趣地看向他:“我可是个清廉正直的商人。”

    “是吗?”花鹤之一手撑在他耳侧,一手掐住他的腰往里深入了几分。

    “那文大商人……您穴里含的是什么。”

    文司宥闷哼一声,似乎被顶得有些不舒服,脾气不是很好地堵了花鹤之一句:“人生在世,及时行乐。”

    花鹤之低低地笑了一声,也不恼:“那就麻烦先生为学子开个小灶了。”

    文司宥知道他一肚子坏水,闻眼瞥他一眼,却没多说什么,还真就开始讲了起来:“斗宿,物华天宝,龙光射斗牛之墟,宝剑之光,可动星辰……”

    少年将头埋在他颈窝处一动不动,似乎正在认真地倾听着。

    “房宿……!”

    深藏在甬道里的肉棒忽然往上一顶,竟是直接全根没入,将那口穴堵得满满当当。

    “嗯……”

    文司宥刚从突如其来的刺激中回过神,身上人就又有了动作,所有到了喉口的话都被迫咽了回去。

    “先生怎么不讲了?”偏偏花鹤之还“很没有眼力见”地道,“学子可是很期待先生的小灶呢。”

    “房星为本星……哈嗯……”

    原本九浅一深细细顶弄着的肉棒加大了幅度,在他往外吐字时狠狠捣到了最深处,将文司宥的话语撞的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