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清河上好胭脂,用完早餐,然后去隔壁间瞧了瞧还在昏迷状态,脸sE蜡h的苏公子,又瞧了瞧只装了四分之一的酒壶,再瞧了瞧摆成摊手状的灵带……

    她的红唇弯了弯。看来,苏公子的存粮不够啊。

    “守着罢,什么时候装满了什么时候来找我。”她走之前,摆了摆手,就留下这么一句话。

    主人的身影刚消失在视野范围内,灵带就以r0U眼可见的速度耷拉下来。

    随后恨铁不成钢似地给了苏谬一掌。

    它真想把那玩意儿隔开看看到底还有没有了!

    昨天辛辛苦苦一整夜……

    气Si他了!

    清河直接落到了段林御书房的屋顶上。

    不像个访客,倒像个刺客。

    她屏着气息揭开一片房瓦往里望。本想着可能看到段林御和妃子亲亲我我的场景,自己顺带能嘲讽他一番,没想到他只是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批阅奏折,一脸的认真严肃。

    看着他的面容,清河突然有些恍惚。

    他们也有……一两年没见了吧。他看上去成熟了许多,身上的帝王气息浓重了起来,光瞧着坐着的仪态就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他脸上的棱角也越发分明,嘴边有些许青sE的胡茬,淡淡的黑眼圈略显疲惫。

    果然是后g0ng妃子们都如狼似虎吗?

    清河轻笑一声,翻身下了屋顶,一掌推开了书房的门。

    “谁!”书房里正帮皇上研磨的大公公被吓了一跳,手一抖,墨汁被洒了出来。

    书房外的树丛里也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

    “李公公,别来无恙~”红纱垂落在肘间,大片雪白的香肩毫无遮掩地袒露着,红唇轻启,一句话被清河说的千回百转。

    李公公跟着当今圣上的时间尤其久,也十分了解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是看着他们长大的长辈,对他们很是疼Ai。

    “原来是清河丫头。对对对,皇上昨个儿跟我说了你要来。”李公公走进细细瞧了瞧她,脸上带着长辈关怀的笑意,“这丫头真是生的越来越好看了,不知道多少青年才俊要拜到在你的石榴裙下咯。”

    说完这话,两人都笑出声来。

    “咳咳!”段林御掩唇佯装咳嗽,皱着眉盯着奏折,似是毫不关心他们之间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