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的朱朝阳显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知道用尚且弱小的身躯死死地将朱永平护在身后,眼睛里发出凶狠的光,说不出是在护母,还是在护食。

    然而十八岁的朱朝阳比他更了解自己的心思,一把将他拎开,抓住他的手放在朱永平一边的胸乳上,故意让他感受那种温暖柔软的触感。

    “你每天在睡梦中幻想的不就是这一幕吗?现在装起骑士,就为了得到爸爸的青睐吗?白痴,你好好看看,你现在可以拥有比青睐更多的东西。”朱朝阳抓住另一个自己的肩头,强行让他正是朱永平半裸的身体。从父子为他中刀以来他一直都很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其实父亲一直都准备好给他更多的东西,是他自己没有开口要。

    现在他可以自己来取了。

    十四岁的朱朝阳满脸通红,心跳过速,大脑断片,手却鬼使神差地握上那团软肉。那居然是和梦境里一样的触感,他不敢承认,在他现实当中的父亲面前展露自己隐瞒依旧的淫欲是一件多么令他着迷的事情,而朱永平除了口头的推拒却再没有过分的抗拒。十八岁的朱朝阳说得没错,他可以拥有比青睐更多的东西,原因就是他的爸爸本就有愧于他。

    “爸爸,这几天我一直在等你给我打电话……我很想你。”朱朝阳吻着父亲的乳头,近乎痴迷地表达着自己的忠心。爸爸,你不只是朱晶晶的爸爸,可以也看看我吗?我也是你的儿子啊。朱朝阳越想越恨,竟主动解开了朱永平的皮带。将要把手伸进去时,十八岁的朱朝阳拦住了他。

    “去床上。”爸爸腰不好。

    于是三个人七手八脚地滚到床上,十四岁的少年血气方刚,一到床上就迫不及待扑到自己爸爸身上吃奶。朱永平身体敏感得舔一下乳头就腰软,双腿情不自禁地摩擦起来。另一个朱朝阳跪在床上,把十四岁光顾着吃奶的自己冷漠地拎到一边,当着他的面脱了朱永平的裤子,打开他的双腿,给小孩演示怎么才算是做爱。朱永平躺在床上哭着摇头,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不要这样、你要什么爸爸都给你、朝阳、朝阳、是我对不起你。

    朱朝阳听得烦了,干脆懒得做那些复杂的前戏,随便舔了下手指就伸到朱永平后穴替他扩张。朱永平从没被别的东西进入过那里,吓得立马噤了声。他怎么也想不通向来成绩优异乖巧懂事的儿子以后为什么会长得歪成这样?也不明白为什么年龄小一些的儿子会被大儿子三言两语就教唆得也参与进这场乱伦来。今天有太多颠覆他世界观的事情发生了,他努力把脑袋陷入枕头里,靠黑暗催眠自己只是在做梦,第二天醒来一切又会恢复正常。

    但后穴里太过清晰的触感却将他狠狠地抛回到现实里。朱朝阳不知什么时候探进去两根手指,酸胀的感觉让他感到陌生。直到手指触碰到某一点,朱永平狠狠抖了一下,朱朝阳便知道找对了地方,接连不休地朝那一点攻击,终于激得朱永平缴械投降,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另一个朱朝阳学习能力惊人,自以为学到精髓就像取代十八岁朱朝阳的位子,奈何被朱朝阳眼疾手快地捉住,冷声道:“你才多大?这是成年人才能干的活儿,你去帮爸爸舔奶吧,我们这样他会更喜欢的。”

    十四岁的朱朝阳不服地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认命地趴到朱永平的胸口咬乳头了。当然,多半的原因是他自己确实对乳房恋恋不舍。

    上下两处的夹击很快让朱永平去了一次,射在小腹的精液被十八岁的朱朝阳尽数舔走。没等朱永平不应期过去,朱朝阳便等不及地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他的那处长得比同龄人大些,进去的时候难免生涩,朱永平一直在摇头说进不去的,后来被十四岁的他吻住说不了话。朱朝阳咬了咬牙,一挺腰把自己全部送进去,感受到阴茎上有湿润的液体流动,还以为是流血了,伸手一探,才发现是满手透明的淫液。

    “爸爸,你还蛮有天赋的,那我就不怕会伤着你了。”朱朝阳心情愉快起来,将朱永平两条软白的肉腿搭在肩膀开始进出。朱永平被他操得两眼翻白,没几下就再次抖着腿射了。十四岁的朱朝阳将爸爸刚刚射完的阴茎握在手里,心疼地说:“爸爸,你这样射得太快了,对身体不好,我帮你揉一揉。”

    “嗯……别摸……啊!!”

    朱朝阳不理会小孩过于明显的献殷勤,反而更加大开大合地操干起身下的穴眼。朱永平被他操得浑身发抖,下意识想要往前逃,却被自己的儿子抓住双腿拖了回来。身下所有敏感的区域都被两个儿子玩弄,羞耻感逼得朱永平抬不起头来;床的另一侧就摆放着自己和王瑶朱晶晶的合照。朱永平不知道是应该对自己的遭遇感到不幸,还是应该庆幸她们母子俩现在不在这里。

    “朝阳……嗯哈……你怎么了?跟爸爸说好不好?”朱永平几乎是用尽力气才问出这么一句话,他急切地需要知道朱朝阳究竟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趁着还有机会,说不定可以改变他。然而朱朝阳听了却丝毫没有回答的动静,依旧一下比一下狠地冲撞着穴心,生狠得好像要把朱永平操死在这张床上。

    过了一会儿,朱永平几乎感到绝望,却突然感觉有一滴液体落在小腹。他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居然是十八岁的朱朝阳在哭。

    顷刻间,朱永平从自己的灾难里脱身出来,双手用力支撑自己坐起来,努力抱住自己突然止不住抽泣的儿子:“怎么了?朝阳?告诉爸爸……爸爸帮你,嗯?”

    十八岁的朱朝阳阴茎还在自己父亲的穴里,就已经趴在父亲的肩膀嚎啕大哭。一旁十四岁的朱朝阳似乎感应到了什么,默默地坐在一边,目光定在浑身光裸的朱永平身上。他似乎隐隐地在这两个大活人身上感受到一种生死离别,这让他眼前厚重的父亲被笼上一层轻薄的纱,把他变得透明和虚幻。鬼使神差地,他觉得自己应该替那个十八岁的自己说点什么,于是他开口问道:“爸,你爱我吗?”

    朱永平坐在儿子的阴茎上,一下一下安抚着朱朝阳的后脑勺,坚定地答道:“爱啊,你是爸爸唯一的儿子。”

    “无论我做了什么你都爱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