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怕有人捡尸你。几个体育生还好说,旁的人我还控制不了。”

    “你控制的了就可以看着我任人玩弄了?陈晨,你还是不是人。”

    “嘘。乖一点,我现在不想听到你吵。你知道的,我家世比你高,让你退学也是很容易的。”

    “你威胁我!”

    “我威胁你,就像你威胁他们一样,你应该懂得这个道理。如果你好好听话的话,那几个体育生,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你和他们是一样的。我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

    樊唯的手隔着雨衣搭上陈晨的脖子,雨帽下的面孔阴翳扭曲,她在少年颈项耳语。

    “用了雨衣,你大概也是这个主意吧。等一下回了公寓帮我,你不会嫌我脏吧?我被他们欺负都是你的错,我要他们生不如死。”

    “都听你的。现在你休息一下吧,是我对不起你。你失踪了没有回学校,是我太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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