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盘里一青螺,恰若此言,樊唯霸占了谷鸣一的卧室。

    洁白柔软的大床上,樊唯平卧在那里。黑色蕾丝睡裙包裹着肥美诱人的内里,本来长裙长度的睡裙,却因为大肚子的存在堪堪到脐下三寸,稍稍一动,就春光乍泄。

    还好谷鸣一在玩过滴蜡之后,就允许她穿上内衣内裤,总算摆脱了赤身裸体的危险境界。

    就说她身上的三两布,就给了她莫大的慰藉和安全感。

    缩在被窝里,樊唯真想就这样睡去,可惜她憋胀的腹痛感时刻指摘着她的堕落,予以她刻骨的清醒。

    【每一次刻骨铭心的痛苦都使我沉默。即便这次能逃离这里,我也无法再拥抱幸福了吧。】

    "老爷今天怎么想起来来鸣一这里了?"

    "哈哈哈,自然是来看骚母狗发情。让爷来摸摸小母狗的骚屁眼……嘿嘿嘿……最近是不是老是偷吃公狗大鸡巴?屁股都被肏松了。"

    "哈啊……小母狗有好好伺候宾客少爷……啊啊…宾客少爷嗯太厉害了……骚母狗的屁股要给狼狗鸡巴操烂了……"

    “啪——”

    巴掌狠狠落在臀肉上,中年男人淫欲的笑声愈放愈大。

    "小母狗找什么借口!还敢勾引我的狗儿子。看我不把你的贱菊花打残!”

    狂浪的笑声中,男人绝口不提是他自己要求男妓与狼狗兽交拍视频给他意淫。

    "是贱母狗太贪吃了…骚屁股太喜欢宾客少爷的大肉棒了…喊贼奴就喜欢被狗艹穴…活该被主人惩罚,求主人把贱奴的屁股狠狠打烂,狠狠惩罚骚母狗贪吃的小嘴。"

    隔壁传来骚言浪语,男妓在她面前最后一点温和尔雅尤如裂开的面具终于彻底破碎。

    她以为他是光,但他只是个千人操万人骑的贱货罢了。

    淫笑声中,樊唯窝在带着男妓体香的被窝里,听着淫秽的话语,她几欲作呕。

    床铺、沙发、阳台……是不是她所有到过的地方,都留有男妓放浪的痕迹?

    【我要逃!】

    【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谷鸣一可不会抛下客人来抓我。】

    樊唯用手托着宛若临盆产妇的大肚皮,赤脚挪步到门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地打开了门。

    【你看到了吗?那个贱货在男人身下浪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