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许纯,你有男朋友了吗?你长得那么讨人喜欢,有很多人追吧?”

    左手边一男的问她。

    许纯明朗的双眸透着纯真,认真思考了下回说,“我结婚,不过又离婚了,被渣男欺骗感情欺骗婚姻,现在处于封心锁Ai阶段。我还打算再过几年便出家为尼,远离红尘喧嚣,皈依佛门,常伴青灯古佛。”

    那男的一脸不可置信,“真假的?”

    冯欣然亦震惊脸,待她正要一探究竟,许纯一本正经说,“假的!”

    “……”

    两人同时给她竖起大拇指,“我们的小小纯,竟然学坏了。”

    包间里闹哄哄的,一会儿给谁谁敬酒,一会儿又问到在哪里发展。

    第二个问题,最是常问到成绩好的同学身上。

    谁都想知道,考上好学校的那些优秀学生,前途是否b他们这些差生好。要是混得差,那么他们心里就会得意洋洋,平衡了以前与现在的落差感。

    其中就有许纯!

    毕竟她的优秀有目共睹,参加信息竞赛获奖保送双一流大学,不知羡煞多少人。

    许纯当然不会如实说,仍旧用应付她师兄和胡教授的那套说辞,“大厂压力大,给自己休息一下,所以,现在是无业游民。”

    冯欣然怜惜道,“听说当码农头发很难保住,你注意点儿啊,要是有什么生发Ye我绝对第一时间推荐给你,提前预防也好。……啧啧,这么好的脸,万一没了头发,或者成了地中海,该多令人心疼。”

    平时没注意,经冯欣然这么一提醒,许纯还真觉得要警惕起来。

    虽然目前来看,她洗头没发现脱发严重,发丝依然浓密。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微醉,因为还有下半场,所以都喝得不多。

    这次聚餐的费用,全部由那个开公司的男生出资,他自愿掏腰包,豪横的很。

    下一场目的地转到高级会所,那地方有点钱不一定能进的去,要开会员,看重的是身份地位。

    他们当中,有个是官二代,坦言他能进去,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他有路数。

    大家听了蠢蠢yu动,那种地方,他们一辈子也不见得可以进去,现在机会在眼前,不得激动一下。

    不过里头的消费不低,需要众人自费,那位年轻的男老板不是冤大头,这次没逞强说自己包下。

    所以,有的人嫌贵没去,那些英年早婚早育的人也没去,回家找媳妇孩子去了,最后留下来的剩十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