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述轻轻收回搭在程煦腕子上的手,将细瘦的腕子重新放回被子之下,程煦看不见他,只蒙了眼睛虚虚往白述的方向瞧。就算白述不说,他其实心里也有个大概——他的手掌下意识抚上自己还平坦的小腹,耳根子却烧得厉害。

    白述前些日子出门论道,那时起他便觉得身子重,吃食方面更是意兴阑珊,偶尔对着白千带回来的点心勉强用上两口,有时候甚至靠着床边听着风吹竹林的沙沙声就睡着了,更羞耻的是,他夜晚做梦总能梦见被师尊压在身下肆意蹂躏,醒来亵裤也是湿淋淋的,小穴因为那春梦余韵而阵阵抽搐吐出湿液。

    他只当是思念白述,也没多想。白述回来见他困倦恹恹的模样,吓得以为他久未发作的心疾又犯,程煦才后知后觉,只摸索着拽住师尊的袖子扯了两下说可能是有孕了。

    他身体不好,也难受孕,否则以白述日日夜夜按着他双修的频率,怕是现在孩子已经满地跑了,这么算来,隔了三年多再有孕也不是什么奇怪的的事情。

    白述将脸几乎埋进被褥里的程煦抱出来,孕期体温稍高,程煦在他怀里又相当柔顺,依赖在他怀里,偏生得看上去又好似在害羞。白述索性咬住程煦泛红的耳垂,舌尖反复舔舐过那软肉。

    “唔……”程煦喉咙里忍不住哼了一声,手指拽紧了白述寝衣,似是要推开对方,“师尊、别、别这样……”

    白述叼着耳垂,舌尖一会快一会慢舔弄着程煦的耳垂。即使手指没有做什么过激的行为,程煦还是觉得浑身都热起来了。

    白述怎么看都觉得程煦可爱,忍不住起了点逗弄他的心思,嗓音有些低沉,“我与夫人亲热有何不可?”

    程煦与白述结成道侣那么些年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一轮,倒也没了那点刚开始的患得患失,他自然晓得白述想听什么,只是仍觉得有那么点难以启齿。

    程煦浑身抖了抖,哀哀地唤了一声:“夫君……”

    白述听到他的求饶,并没有放在他反而低低地笑起来,程煦被他调笑的样子弄得面红耳赤,就算是蒙着眼睛也还是在绸布之后紧紧闭着双眼,颤颤巍巍地用手推着男人,到底是胆子大了不少,“你若是……不想做便罢了。”

    这就是闹得有点过了。白述当然知道这个分寸,若是真的将程煦弄得恼了,非得花不少时间哄着骗着小徒弟再张开腿——不过这事情也是游刃有余,他也是做惯了的。说到底还是程煦心软,随便被哄两句就又乖乖喘着予取予求。

    “好好,”白述松开那被舔舐得湿淋淋的耳垂,手掌不安分地挑开亵裤的带子,抚摸过软绵绵的小肉棒——他明显感觉到程煦的身体绷紧了一瞬,“是我冷落了夫人不是?”

    小肉棒日日插着根堵着精水的玩意儿,只有白述才能拔出来。一来是因为程煦实在是太敏感了,动不动就泄出阳精对身体总是不好;二来是因为程煦哭着在自己掌控里射精实在是让人太喜欢了。

    白述捏着那根法器的顶端往外稍微动了动,程煦绷紧了臀腿,几乎是倒抽了一口气,手指将白述的寝衣拽得皱皱巴巴的,他手指用力太过,连指节都泛着白,只是浑身又透出粉来,在白述的怀里可怜兮兮地打着颤,“别、别这样……呃啊……”

    那根东西放进去的时候也颇费功夫,满满当当堵在可怜的肉棒里,那根法器抽离一小截,又会缓缓推回去,动作不可谓不轻柔,纵是如何缓缓抽出,都难免摩擦精道皮肉,偏生白述的动作慢得很将折磨拉长,让程煦能够清楚地感受到白述到底是怎么样玩弄自己。

    梦里师尊也是这么玩弄自己的身体的。程煦又怎么好说这种话,只能默默忍耐这种额外的羞耻感,发出的声音都彻底变了调,张着口急急地喘。

    “师尊……不行、呜!……让我、让我去罢……”

    白述自然是不可能允许程煦这么早泄了精元,于是便只好将那法器重新插进去,却感觉程煦的身体弹了弹,发出一声拉长的呻吟。

    “呜啊……哈、哈啊……!”

    “这么快……?”他探了手向下,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地摸到了一手水液,痴肥湿软的软穴契合进他的掌心,他摸到的时候那两瓣肉唇正翕动不断,接着将一股水液喷在他掌心。

    程煦刚刚经历一个小高潮,连话也说不出来。即使白述出门前狠狠折腾了许久,但到底是近一个月空着穴没吃着师尊的阳具,如今随便摸了两下便泄了身子,也只能迷迷糊糊,更觉得雌穴空虚不已,凭借着本能扭着腰去蹭白述的掌心,淡粉的唇染了一层水光,绵软的呻吟一点点流出。

    “嗯……啊…好舒服……啊啊!磨、磨到了……!”程煦的脸泛着情欲的红,即使蒙着眼睛,白述也能想象那绸布之后的眼睛是如何眯着,露出餮足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