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讲讲你小时候吧。」

    白哉摩挲着他微cHa0的发丝,「你既是大汗的孩子,为何离开了王庭,流落深山?」

    之前在山中那三日,那时候白哉心中预感到什麽,也没有余暇多问,只一味痴缠,如今尘埃落定,他便又有了探询的心思,「离开的时候你才多大?还哑着,人小力弱,如何活下来的?」

    一护懒懒翻了个身,趴伏在他怀里,侧头将脑袋枕在他x膛上,听那鲜活心跳,「唔……我母亲是波斯舞nV,这应该很多人都知道了。」

    「嗯。」

    「听说她生得非常漂亮,又是异域风情,那老头曾经也宠Ai了好一阵子,可惜,被我拖累了。」

    「你的身T……?」

    「是的,他认为母亲生出了怪物,大怒之下,把还在月子中的母亲赶出了金帐,母亲只能带着个婴儿艰难度日,被人欺凌。」一护嗤笑一声,「我该庆幸,他当时没有灭口的意思,而是任我们自生自灭。」

    白哉安慰地上下抚着他的背,那腻滑如脂的触感让他手指忍不住抚了又抚,「後来,你的嗓子……」

    「母亲在的时候,好歹还有些人帮扶,她病逝之後,我就只有任由刁奴把持了,五六岁的时候受寒生了一场大病,烧坏了嗓子,要不是在厨下帮工的一个nV人经常周济我,只怕就饿Si了。」

    「後来,我逃出了王庭,遇到了大白。」

    「大白那时候刚没了孩子,它给我喝了她的N,从此就对我不离不弃了。靠着大白,我在山中活了下来。」

    「很能g。」

    一护半真半假地说道,「後来,你就差不多都知道了,我遇到了你,学会了功夫,日子便越过越好,不过我毕竟是单于的孩子,心中还是有所不甘,我用一身本领换来他认我回去,然後一步步谋划。」

    「趁他们对我下手的机会,我脱身离开,然後让人挑拨兄弟们相互功伐,气Si了老头,我趁机上位,最终,我一个人人践踏的小哑巴,成为了草原上最有权势的人,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兄弟中剩下的几个被我降得服服帖帖,指哪打哪,那些姐妹们都远远发嫁,眼不见为净,以後过得好是她们的本事,过不好我也不会伸手的,只有黛儿阿姨,我将她荣养了起来。」一护顿了顿,「我这般,是不是太不大度?」

    「不,你很好。」白哉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况且你心怀黎民,又有本事庇佑子民,让他们过得更好,这就是个好王。」

    「可我还跟敌国的将军私通呢!」

    一护挑起眼角睨他,微红的眼角带着点挑衅的样儿,特别的欠C,白哉想道,嘴里却说,「现在我们和谈了,不是敌国了。」

    「真的?你家陛下要是知道了,定会砍你的头。」

    「不让他们知道就行了。横竖我问心无愧!」

    一护噗嗤笑出声,这话别人说来一定嘴脸很是无耻,但白哉就是有一份堂堂正正高洁难染的气质,让人觉得他是真心这般想的,抬手m0着他那清隽如画的眉目,「师傅,夫君,你说这话时,那大家伙别顶着我啊!」

    白哉眼神一暗,低声道,「师傅想了,徒弟是不是得伺候师傅?」

    「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