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桐哭丧着脸进门的时候,林白芽正被苏楠按在椅子上擦第八遍手。

    三条手帕一条Sh,一条乾,还有一条搁在桌上,包着余下不多的香灰。

    苏楠视力不太好,每擦一遍就要靠过来嗅一嗅,林白芽也由着他,人养成习惯需要二十一天,他已经被苏楠这样折腾了两年多,不习惯也早习惯了。

    左右无事可做,他便盯着苏楠看,从束起的发到略厚的唇,从挺直的背到绑腿,最後停在喉结上。

    Ai美之心人人皆有,大多数人看脸,有人锺Aix,喜好腰T的b例也不少,至於腿、手指、锁骨,蝴蝶骨和脚踝也各有拥护者,而林白芽则偏门一些,他喜欢下颔到锁骨的颈部线条,尤其是喉结。

    而苏楠在他见过的人中即便排不上第一,第二却毫无悬念。

    护法乃是统称,依职则可分为左护卫和右执法,左右护法为教主心腹,同时也是个威胁,若是林白芽出了意外,b起各种不靠谱的右护法,长老们定会选择苏楠作为下任教主。

    林白芽知道自己身边埋着颗不定时炸弹,但这颗炸弹长的好啊,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除了盯他盯紧了点,有些强迫症,洁癖一发作就没完没了其它都挺好的,埋着就埋着吧。

    「教主!教主你听我说!」肖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进门就往他大腿方向飞扑过来。

    苏楠皱了皱眉,一脚踢飞肖桐,把林白芽从椅子上挪到他脚上。

    林白芽:「……」

    视线陡然降低,苏楠方才坐在矮凳上给他擦手,单薄的腰背贴着宽厚的x膛,林白芽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然而戏还是要唱的,他伸手往後推了几下,确认挣脱不开,便心安理得地窝在苏楠怀里,连位置都懒得移。

    苏楠似乎笑了,Sh热的吐息擦过他耳际,林白芽狠狠在对方腿上拧了一把。

    「教主、教主你要为我作主啊!」

    灰头土脸的肖桐翻身爬起,额头上青了一块,林白芽又捏了一把苏楠,蹙眉道:

    「说。」

    肖桐T1aN了T1aN唇,将事情始末娓娓道出。

    却说那日他奉四长老之令前往中州,与月华阁阁主商议画魂师一事,相约在一处酒肆,那酒肆往来皆是达官贵人,这壁厢夜夜笙歌,那壁厢燕语莺啼,满园春sE满到都漫出来,肖桐年轻T壮,阁主风韵犹存,但谁也没瞧上谁,正事办完便一前一後离开。

    肖桐走的迟一些,途经一间厢房,内有两人正在对弈,持黑子者做书生打扮,锦袍玉带,手中一柄摺扇轻摇,系在身上的玉牌用篆T刻了一个「澄」字,正是澄yAn派掌门无虚子门下,澄yAn六异中排名第五的公孙弦,江湖人称逍遥才子。

    肖桐只望了一眼,眼睛就黏在对方身上,拔不下来了。

    原因无他,不过是公孙弦的原形似乎是只凤凰,而他刚好是棵青桐树。

    凤凰啊,瑞鸟哇,百鸟之王呐,凤栖梧桐听说过没有?作为一棵树被凤凰安栖过想想就很bAng超有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