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的时珩打量着治愈自己精神力暴动的小儿子。

    说实话,以前见过这孩子,胆小如鼠,远不及昨晚在身下的半分媚色。

    五百年前伴随最后一位精神力治愈者的逝去,整个星际的精神力暴动无药可医,只能在崩溃中死去。

    他被所有人抛弃的时候,只有年年孤身闯进来为他安抚暴动。

    小小的可人儿那般美好,昨晚被他欺负得眼角泛红,清澈无辜的琥珀眸让他的鸡巴无法自拔地发硬。

    年年救了他的命,他的一切都是属于年年的。

    包括他的身体,灵魂。

    忽然,俊脸上似有痛苦之意,紧皱的眉头不像昨晚那样绝望,倒像有几分隐忍之意。

    丝被之下,赤裸交缠的父子负距离贴着。

    被操肿的浪穴无助地嘬着晨勃的大鸡巴,一呼一缩之间,白精不断地滴落。

    只休息四个小时的淫肉再次对入侵的硬棍毫不犹豫地缠绵不休,重重叠叠的小嘴不知死活地咬着大鸡巴,饥渴地想再次喝到新鲜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