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呻吟着:“张将军……你……别……不行……”

    张辽年轻时玩得野,但自从养了阿蝉就没怎么碰女人,这两年战乱让他一直禁欲,今日这一顿春药喂下去,就如野马脱笼,一发不可收拾。隔着衣衫,张辽将她的乳首含在齿尖,不轻不重的咬,像是野豺玩弄掌中之物,听见耳畔压抑着的轻吟声,粗屌竟然激动地弹了弹。

    他松开手,撩开女子的裙子,强硬地掰开她的腿心,手指在花穴口蹭了蹭,一手湿滑,不由轻笑了声,抽出手指,粗暴地塞进女子口中,搅弄着她柔软的舌尖。紧接着,龟头顶上两片湿腻的花唇,渐渐往下沉。

    女子僵硬了一瞬,轻轻挣扎起来。

    张辽不耐,翻身将她抵在榻上,鸡巴头顶入半寸,粗糙的掌心握住她颤动的奶子,掌力忽轻忽重,将绵软的乳肉揉成各种形状,含混着说:“湿成这样……别夹这么紧,肏不进去了。”

    “……”月光下,女子的面罩已经散开,张辽垂下头在她胸前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将衣物剥开,抵在穴口的龟头浅浅地刺进刺出,肉棱刮蹭着入口的嫩肉,带出清亮的浪水。

    “有反应了?”他随手拍拍女子的脸颊,强迫她扭头直视自己,“真浪。”

    但是这一瞬间,张辽从模糊的视线中分辨出了一双晶亮的眼眸。

    ……

    他倒吸一口冷气,下腹发麻,几乎就这么射在她穴口,也就是这一瞬间,身下的女子机警地蹬了他一下,脱身出来,喘着气掩住胸口。

    张辽翻身坐在一旁,惊愕地看着她:“是你!”

    “是我,”广陵王真诚道,“文远叔叔,我来救你了。”

    张辽花了足足一个时辰才消化掉这个事实。

    他烦躁地搂住广陵王的腰身,尽量不让自己还硬着的性器硌到这死孩子,可气自己这匹马不争气,数次颠簸,性器总不可避免地戳在她后腰上,危险十足地吐着清液。

    “……过了前面那片乱石,是西凉军的辖地,羌人不敢再追上来了。”张辽哑着嗓子,嗅到广陵王颈间的淡香,回想起方才在羌人那里,她柔嫩的乳肉,蓦地心荡神驰……那时险些就肏进她里面去了。

    张辽闭上眼,瓮声瓮气道:“你怎么会是女人!”

    “唔?”花勃越过乱石滩,前面是一大片刚发春草的平原,广陵王确认了身后无人追赶,这才勒停缰绳,下马无辜地看着他,“我也从未说过我是男子啊。”

    那双眼睛盈满笑意,张辽怎么看怎么烦躁,心里一股无名火烧着,跃下马来,猛地攫住她细长的脖颈,言语中满含威胁:“今日之事——”

    哪料广陵王先他一步,手指攥上他冷硬的护甲,带着温度的指腹轻轻掸了掸:“我想借今日之机,和文远叔叔谈笔生意。”

    张辽一时怔愣,放她靠近了些,女子身上的淡香再一次涌入鼻腔。

    “方才都那么亲密了,文远叔怎么还防着我?”她大胆地挑起张辽的眼饰,舞姬的衣物经过马上疾驰,要垮不垮的挂在身上,方才被张辽舔吸过的布料还透着湿,内里两粒乳珠挺立着,将轻纱顶起来两枚暧昧的凸点。

    张辽本能的想掠夺她。

    不是春药的反应,而是刻在骨血之中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