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璋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蠢话,尴尬地低着头。

    “小猫,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闻昭笑他。

    “你是在质疑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的魅力?”

    “下午在球场边,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硬了。”

    “不然你以为,上半场发挥得不好,是因为什么?”

    闻昭嘴里叼着烟,从窗台上跳下来,走到裴行璋面前。

    “摸。”

    他穿着宽松的篮球短裤,胯下顶着帐篷,鼓鼓囊囊一大团。裴行璋跪在床上,红着脸抬起头,不敢动作。闻昭在烟雾缭绕中看着裴行璋,催促他:“摸啊。”

    裴行璋的手抬起来,怯怯地探到闻昭的胯间,隔着裤子,摸到了闻昭的硬和热。裴行璋呆呆地跪着,手放在那团东西上,傻傻看着闻昭,好像大脑宕机了。

    闻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裴行璋喃喃地说:“好硬……”

    “掏出来。”闻昭命令。

    裴行璋开始紧张,他的手发着抖,拉下闻昭的裤子和内裤,粗硬的阴茎宛如刑具,被释放出来。闻昭的那根颜色鲜嫩,是很少使用的模样,形状却狰狞可怖。粗壮的柱身布满青筋,笔直地翘着,顶端的蘑菇头圆润饱满,色泽比茎身深一些,下面的双丸也饱胀着,坠在黑色的耻毛间。

    裴行璋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发骚了,只是看着闻昭的这根东西,他的嘴巴里就开始分泌唾液,刚刚高潮过的屁股也发起痒来。闻昭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勃起的粗大阳具在裴行璋手心突突跳动,裴行璋甚至能感觉到血管和脉搏。

    “玩个游戏吧。”闻昭一手弹着烟灰,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随意撸了两把。

    “什么游戏?”

    闻昭从抽屉里拿出手铐脚铐,把裴行璋铐起来,拴在床头。烟抽完了,闻昭重新点了一根,坐回窗台上,握着手中粗大的阳具,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飞机。

    “不许动,”闻昭说,“呆在那儿别动,看着我。”

    裴行璋的双手被铐在一起,链条拴在床头的柱子上,脚腕也被铐住了,他不得不平躺在床上,屈着的手臂放在头顶。保持静止的游戏,本就是裴行璋的日常任务之一,而现在这个平躺的姿势十分舒适,并不需要花费力气去保持。他懵懂地看着主人,只见闻昭背对着月光靠在玻璃窗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闻昭在自慰。

    他做这事的时候,没什么表情,左手缓慢地撸着,右手还夹着烟,似乎并不沉溺于此。不过那本就惊人的肉棒,在撸弄中更硬了,又粗了一圈,笔直的柱身被闻昭握在手里,缓慢抚慰着。裴行璋浑身都发起痒来,他好像明白了闻昭到底要和他玩什么,他不敢乱动,死死盯着自渎的闻昭。

    闻昭用拇指摩擦自己肿胀的蘑菇头,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闻昭微微后仰,靠在窗玻璃上,伴随着烟雾,粗重地吐了一口气。那一声沙哑的喘息传到裴行璋耳中,简直如同最上等的春药,裴行璋绷紧了身体,手铐里的手腕被膈得生疼,他忍不住喊:“主人。”

    闻昭没有理他,只是用眼神一寸一寸打量裴行璋的身体。他像个对着色情杂志上的女优打飞机的高中生,把裴行璋当成了意淫对象。裴行璋分明就在他面前,予取予求,可以任由他玩弄,他却连碰都不愿意碰。

    “主人,让我帮您吧……”裴行璋哀求,“我不想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