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pa。吸血鬼门x魅魔蒙

    *本设定下除白造无人称“祂”

    民俗故事中吸血鬼们总是白日隐匿夜晚行动,入睡则是在棺木之中,然而实际上除了一些脑子有问题的吸血鬼根本没谁会这样做。若有舒适的床铺又何苦要去躺那无论如何布置都显得逼仄的棺材?阳光虽会灼伤他们但人间的热闹也总在此时,并非所有吸血鬼都只愿在族群之中生活。夜晚温柔宁静宛若母亲的胸怀,最适宜吸血鬼活动却也最使他们沉寂。

    阿蒙踏着月色打开庄园的锁推开沉重的门,守门人与他豢养的看门犬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他毕竟是有着欺诈之神称号的次神,悄无声息地绕过这些低级的智慧生物自然难不倒他。走过攀爬着月季的篱栏,夜里的花香早已趋于浅淡,可仍有丝丝缕缕缭绕在空气中为阿蒙所感知。他随手摘下几朵在夜色中暗红如血的月季,腿脚不经意间略过矮处的百里香,淡紫的小花在他穿行于通往城堡的小径的过程中簌簌摇落坠地。

    他甫一触摸到城堡的大门,上面沉重的锁便无声落下,使得他能推门而入。走进空旷得能容纳下三分之一个曾经所罗门帝国贵族的宴会厅,一直向前穿过数个拐角,阿蒙沿着廊道行进。

    廊道漆黑连月色也无法浸染,在如盲的黑暗中阿蒙却穿梭自如。他打了个响指点燃壁上的油灯,一边拾级而上一边瞥了几眼墙上各异的画像。蓝眼睛的亚伯拉罕们黑发白肤,在画框中栩栩如生,神情或肃穆或平静或微笑。部分画框底端各自镶嵌着一颗璀璨的蓝宝石,每一颗都来自一位逝去的亚伯拉罕。

    到达楼层顶端,他轻轻推开尽头木制的门扉,进入房间后他却将门随手关上。层叠深黑的纱幔围住能横躺三四人的床铺,洁白的被褥染上月的绯红,房间内的呼吸声清浅而有规律,证明房间的主人尚在梦境之中。

    阿蒙没有刻意控制脚步声,就那样普普通通地走到床边。他将犹带露水的月季放置在床头柜上,随后拨开层层纱幔爬上了床。

    睡着的吸血鬼并未在忽然的震颤中醒来,他睡得很沉。从特里尔苏醒后伯特利·亚伯拉罕的力量正逐步恢复,但他的族人因先祖的虚弱而尽数沉眠。身边没有血裔,伯特利只能通过睡眠回复力量,日积月累下虽聊胜于无,但也总好过在随时可能面临危险的境地下毫无还手之力。

    阿蒙俯视眼前那张苍白的中年面孔,即便在睡梦中对方眉头也未曾舒展,给人以一种严肃古板的感觉。他伸手解开伯特利丝质睡袍的衣扣,抚上对方的脖颈,感觉到吸血鬼冰凉的体温与近乎于无的脉搏。

    阿蒙“啧”了一声,嘀咕道:“还真是虚弱……以前我要是这么做,你早就醒过来把我甩到一边了。”

    可即便知晓伯特利如此虚弱,阿蒙也并不打算放弃自己来此的目的。何况仔细说来,他来这一趟还能帮伯特利恢复不少呢。

    钻入薄被之下,阿蒙掀起伯特利的睡袍,拉下亵裤露出蛰伏的性器。未曾勃起时那根阴茎静静地眠于密林之中,但阿蒙知晓欲望一旦充盈其中,此物的大小将会变得相当可观,不过这个结果就需要他来努力了。

    伯特利·亚伯拉罕自苏醒以来便无比虚弱,在无法通过后裔恢复力量的情况下,他不得不以深沉而长久的睡眠来恢复自身。在无底深渊般的梦境中他仍与堕落母神战斗着,力量在积蓄的过程中被同步消耗,入不敷出……他得尽快去寻找流落在人类中的亚伯拉罕血裔了。

    只是今夜与往日不同。此夜虽无堕落母神的侵扰,原本平静的梦却也莫名染上炽热的温度。

    吸血鬼体内的血液时刻被消耗,血管中流淌的与其说是鲜血不如说是力量,因此几乎所有吸血鬼都性欲淡薄。但伯特利想自己今晚大抵正做着一个桃色之梦,让他久违地陷入情欲的泥沼。阴茎被容纳进一处温暖湿润的地方,柔软灵活如蛇的事物舔舐过茎身每一处凸起的脉络。囊袋被揉捏搓弄,修剪整齐的指甲故意磨蹭阴囊间的沟壑。伯特利在梦中忍不住皱眉,手指略微动弹了几下,仍难以从深深束缚着他的黑暗与梦境中挣脱——毕竟现下困住他的,本是一位特殊存在善意的帮助。

    欲望被逐渐唤醒,冲动自下身蔓延开来,伯特利的呼吸变得粗重而绵长。他已经明白现下的情况究竟是谁在作祟了,无奈黑夜的力量将他困得太紧,而他大可不必耗费艰难积蓄的力量来挣脱梦境,但这种状况下被阿蒙上下其手实在令他难受。

    “……”

    外界伯特利苍白的脸上渐渐浮现出明显的红晕,嘴唇微张轻声喘息。舌尖扫过茎头的小孔,仅溢出些许的清液也被阿蒙一滴不剩地吞咽。他的嘴吸得太紧,看起来简直是想硬生生把精液从阴茎里吸出来。

    薄薄一层眼皮之下伯特利的眼珠快速滚动着,阿蒙没有忽略这个情况,他当然知道伯特利就要醒了——但他向来不愿功败垂成。

    心里笑着,阿蒙用小尖牙轻轻刮了一下茎头上的小孔,咸涩的气息霎时充盈口腔,吞咽不下的精液沿着嘴角流下。来不及擦拭他便被人捏着颈子拉了起来,红润的嘴唇与阴茎间拉出一道透亮的银丝。伯特利胸口剧烈起伏着,倏地从梦中清醒令他有些目眩,但这和阿蒙比起来都不算什么大麻烦。

    岑寂如水的夜晚,魅魔被吸血鬼捏着后脖颈。只要稍一用力那脆弱的颈骨便会被人捏断,但阿蒙并不为此担忧恐慌。他用手抹了抹唇角,将手指上可疑的水光尽数舔去。仰头与那双满是冷淡的蔚蓝对视,阿蒙语气轻快:“伯特利,我的服务还算周到吧?”

    阿蒙没有得到回答,只见伯特利嘴唇微微动了几下,旋即以极快的速度将头靠上自己的肩。脖颈在温软的触感后感知到的是濡湿与刺痛。锋利尖锐的物体在脖子上剐蹭着,眼前这位吸血鬼大概还在考虑从哪儿下嘴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