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带着季然去到了书房。

    受罚的地点变成了书桌,刑具变成了一柄亚克力材质的长量尺。

    司徒南伏在书案上,用手肘支着桌子,作最后的挣扎。

    “季然,你完全可以跟我两不相干的生活下去,我那两位哥哥弟弟斗的那么厉害,皇帝没几年好活,到时候我们离婚就...啊!”

    猝不及防的一拍,打在司徒南的左臀,随后是泛着麻的钝痛感在皮肉上泛开。

    比那天的皮带好太多了,但还是痛,他虽然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但到底是个皇子,在遇到季然之前,皮肉之苦还真是一点儿没沾过。

    “别的先不说,殿下先挨五十下适应适应,之后我们再谈。”

    季然扬手。

    “给我、给我个东西。”

    “什么东西。”

    “随便什么,能咬的。”他不想一直叫,也不想跟季然说一些无意义的求饶话,但他也耐不住痛,干脆堵住嘴了事。

    季然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勾起唇角,凑到他身后近一些的地方,对撑在桌子上的司徒南说了一句:“张嘴。”

    那是一块被叠成方形的白色布料,司徒南以为是哪里找来的一块手帕,季然在他身后说:“是手套,我的。”

    司徒南皱眉,刚想从嘴里吐掉——

    啪!

    第二下戒尺猝不及防的落下来,紧接着便是第三下、第四下...

    这块布料算是彻底被司徒南咬紧在了嘴里。

    啪、啪、啪、啪、啪...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间隔三秒落下的尺子响声,和司徒南偶尔溢出来的闷哼声...

    不开玩笑,但凡现在司徒南有一丁点儿能把季然送上断头台的机会,就算是让他重新来过发愤图强弑父夺位...他都是愿意的。

    总比娶了一个、这么暴力又严酷的alpha好。

    五十下一下没差的打完,司徒南撑在书桌上的手臂已经忍的显露出青筋,身上火辣辣的痛,肿起的屁股蹭在衣料上,带来一阵阵刺麻的感觉。

    季然停了手,司徒南松开嘴里的那块布料,吐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