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嘉听着丈夫的声音,只感觉腿都爽得软了,他原本晃着胸肌只是想要发泄些难耐的欲望,毕竟这种身体涨奶、下体略微失禁的感觉能逼疯任何一位西装革履的绅士,更何况是他这样从青年时期就被作为肌肉妻子培养的爷们。

    但他一想到叶家澄就在电话的另一头,阿德嘉感觉自己甚至无法站稳,抖着屁股就要跪到地上去,关节粗壮的一双大腿微微张开,摆出一个狗趴一样的姿势跪在镜子前。

    阿德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胡茬,金色的头发被汗浸湿了贴在脸上,一张阳刚的脸上满是粉色情欲,眼睛湿润得能滴出水来。

    他知道自己因为这通电话更加发情了。

    【好想老公。】阿德嘉想。

    “你等我一下,老婆。”叶家澄立马说。

    他的声音不似平时那样客气,而是十分雷厉风行的果断,一贯“温柔”的特性只留在了字面上。实际听起来时,与其说在哄阿德嘉,不如说是一种命令。

    “呜……”

    阿德嘉被自己小主人这个语调弄得差点想不要脸地狗叫出声了,但是一想到丈夫的养子就在那边,阿德嘉又只能憋屈地忍住。

    他下体像是失控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地漏着淫液,后穴早就一片湿濡,胸肌酸胀得像是女人在涨奶一样。

    【我明明是个男人……】

    阿德嘉痛苦地扯着乳头,上瘾一般感受着胸肌传来的阵阵快感,脸上逐渐露出与胡茬帅大叔的外表完全不匹配的谄媚——胸肌快被玩坏的感觉能让他想起丈夫,这是让阿德嘉内心与身体都十分满足的一种自慰方式,很多时候仅仅只是靠高潮都能玩到后穴抽搐,而他作为丈夫的阳痿肌肉妻子,这样的高潮就可以满足了。

    巨大的肉棒在他胯间胡乱地甩来甩去,阿德嘉不要脸地狗趴着前后扭着屁股,鸡巴,渐渐有些硬了起来。

    他的肉棒在之前被叶家澄好几次玩到崩溃之后,竟然是开始有些不再阳痿,尤其是一想到要被小自己那么多岁的丈夫操成母狗,阿德嘉的阳痿漏尿鸡巴能当场在内裤里硬到撑起来,实在是贱得慌。为了让自己的下体回到丈夫喜欢的阳痿状态,阿德嘉加大了药物的计量,这才勉强让他随着日益走向壮年而越发雄壮的肉棒重新变得废物起来,只能勉强勃起。

    阿德嘉扯着一对大胸肌在地上自慰了半天觉得不够爽,他略微想了想,便红着一张老脸狗爬到门口去,狼狈地用嘴去叼一双鞋。

    那是一双比阿德嘉自己尺寸小得多的、略显年轻的红棕色皮鞋。

    他的络腮胡上出了汗,衬得金发碧眼的他更是显得俊容生光,只是他低头下去想够鞋,几滴汗液便落在上面,阿德嘉急得去用嘴蹭干净了。

    “Shit……”他有点心疼得骂了声脏话,不敢像条狗一样伸舌头舔,只敢用自己热得干燥的嘴唇去抹掉。

    这是他当年在叶家澄去上大学之前,让工匠做的一双鞋,希望年轻的丈夫在平时校际活动时能有些穿的。后来是因为阿德嘉给叶家澄准备的行李实在太多,最后才没带到大学去。

    尽管这双鞋叶家澄并没有穿过,但是阿德嘉一想到这是买给丈夫18岁时的礼物,内心亢奋得肌肉都抖了起来。

    阿德嘉像条甩着尾巴的大金毛一样,屁颠屁颠地叼着鞋子跑到镜子前,然后他高高撅起屁股,四肢匍匐,头和胸肌都贴在地板上,一对红肿的乳头抵在地上撑得生疼。

    他把那双西装鞋搁在自己脑袋上,一边卖力地撅着大屁股、扯着大乳头,满足得感觉快升天了。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