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众人用目光羞辱的感觉很痛也很爽,开始他只感觉到屈辱,后来习惯了,便成了淫贱成了爽。

    他的鸡吧已经硬不起来了,连同他被玷污的欲望一样。

    “祂怜悯众人,宫殿将于每个月圆之夜洞开。届时可以有一人,问他一个问题。”

    “只是问题?”

    “只是问题。”

    这样的恩泽跟没有没什么区别,一向脾气不好的二祭司皱起了眉头,安如霁下意识感到害怕。绕是从骚狗变成了高高在上的祭祀,过往的记忆仍然叫他恐惧。

    他侍候过所有人。二祭司从来只会让他疼痛,他总是把剑刃当做假阴茎插进他的穴里,踩烂他的鸡吧,将他后面插得血肉模糊。他只真正操过他一次,那一次他用烙铁在他腹部开了个洞,安如霁都能闻到自己皮肉焦黑的味道。他是欢快的射进他伤口里的。

    那根本不是性虐,简直就是虐杀。

    可笑的是,在这样的疼痛下,他依旧只能淫叫,依旧是渴求的,感到快意的。

    “越是被践踏越觉得舒爽,越是被折磨越感到快意。温柔的抚慰不能让我解渴,可若是有人骂我打我,叫我吃屎饮尿,我恨不得跪下来给他们磕八百个响头。”

    “我知道这是法术的影响,亦知道这是我无法摆脱的劫。我的心告诉我不该这样,我的身体却从来不听我的话。”

    “云栩,我有时常常想,从某种意义上,我早已死了罢。”

    神明不知道如何回话,祂透过肉体看安如霁被淫欲锁住的灵魂,那里越来越透明,已经无比疲惫了。

    祂亦不能安慰他太多。

    祂俯身亲吻他的眼角。

    “不是没有解决的可能,或许,你想去九重天吗?”

    神明轻而易举地许诺他神位,那是千万人前赴后继想要的,可安如霁忘记自己是否答应了。

    他的后穴又开始流水,这里实在有很多男人,换句话说,这里有很多根鸡吧。如果是以前,他出现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早就被撕了衣服,操得合不上屁眼儿了吧。

    骚货真的很想挨操,他的骚逼可以吃下三四根鸡吧。他的皮肤太光洁,需要被指甲划,被蜡烛烧,需要被男人一拳一拳打在肚子上,拉着他的头发往墙上撞。

    破破烂烂的才是他,像个随便人排泄秽物的茅厕一样。在这里他再是衣冠楚楚,也只是撅着屁股给人操的母猪。

    他想回到神殿里。

    他想看着目光永远包容平静的云栩。

    只有在祂身边,他才感觉自己是个正常的人,会因为温柔高潮,不会因为欺侮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