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呻吟起来,掺了蜜一样的叫声把林栖鹤的魂都快勾了去,他低下头,在宋图南的脖颈处吻起来,口舌并用,所到之处都留下了大量吻痕和水渍,身下动作也轻柔起来,粗大狰狞的性器在甬道内一进一出,在退到最外面以后,只留一点顶端在内,再匀速又坚定的破开内壁,将每一个敏感点都照顾到,这样周到又全面的抽插带来的快感是几乎毁天灭地的,宋图南被这灭顶的快感折磨的说不话了,到最后,他可怜的玉茎只能委屈的吐出一点点如水般稀薄的清液。

    林栖鹤看着已经累的睡着了的宋图南,看着他安静恬淡的睡颜,心头一软,他不懂感情,过去的二十年,他的人生只为科考,对于感情一窍不通,但此时看着宋图南的样子,不由自主的俯下身,像被诱惑了一样,在他红润饱满的唇上落下了一个比羽毛还轻的吻,细细端详着他毫无瑕疵的面容,他弯折的眉形,高挺的鼻梁,白皙光滑的皮肤,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在脸上投下小片阴影。这张脸有时不用看,光是想着都能让他乐上一整天。

    他轻轻的躺下,生怕打搅了对方,长臂一展,将人拥入自己怀里,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夏日即将来临,贵女们已经换上了早就做好的夏装,好在日头高悬的天气时约上人去游湖避暑。她们不仅会和自己的闺中密友出游,本朝民风剽悍,女子约上情郎一同出游的也不少。湖面波光粼粼,浮光跃金,岸边杨柳依依,碧波荡漾。

    许成川此时却是无心欣赏这美景,他今日被人约出来,本以为是与自己好久不见的同窗叙旧,结果对方竟然是和自己的妹妹一同来的,看那小姐的迷茫,他明白了,定是两家长辈做的好事。

    想到这,他有些想扶额,自家亲娘几乎快为他的婚事疯魔了,竟然出此下策,眼看着对方小姐尴尬的不停喝茶,他再次感到荒谬。

    对方张张嘴,似乎是想缓解尴尬“许大人,和我哥哥是旧识啊。”他们二人之间隔了一个屏风,周围站满了对方的仆人,四周除了他们俩,无人出声,安静极了。

    “是,和令兄是同窗。”许成川看着为了给他们留空间而躲到船板上的同窗,捏了捏拳头。

    ……

    二人继续默默无言。

    等船游完一圈结束,那位姑娘先在一堆丫鬟仆人的看护下走了,他怒打同窗几下,打的对方躲闪不及。

    同窗说“你到底要挑个什么样的?我妹妹可是顶好的女子,若不是家里长辈推着,我也知道你是个君子,不然我才不同意带她来呢。”

    “我实在不愿如此随意的成家。而且…”接下去的话许成川没有说,他也在思索自家期望中的妻子是什么样的,从前定亲的那位小姐,与他见过几面,看着很是恬

    静,说话也柔柔的,长辈们都很喜欢,他自己没什么感觉,只想着日后成婚了,相敬如宾也不错。后来没成,他也不觉得遗憾。

    他骑马走在回去的路上,听见路边有人叫卖桃子,于是翻身下马,看看桃子。

    “公子,这桃子啊,全是小人自家种的,硬的软的都有,保证个个甜。”许成川站在摊位前,鼻尖满是新鲜蜜桃的香气,脑子里却回想起几个月前桃树下的景色,那人。

    他买下了所有桃子,说了地址让小贩送去,他则独自漫步在街上,牵着匹高大的骏马,他本人也生的剑眉星目下,仪表非凡。

    等回到家,进了书房,丫鬟就端来一盘切好的桃子,他就着桃子,在烛光下看着卷宗。大理寺的卷宗极多,每日都有做不完的卷宗案子,前些日子,就送上来一桩案子,案子本身没什么疑点,只是在追查真凶方面,迟迟没有进展。

    这案子的被害人是一对夫妻,住在城西,丈夫是个酒家的账房先生,夫妻二人成婚不久,没有子女。那日,丈夫做完活回家,在路上碰见了地痞流氓,不知怎么的惹上了他们在家门口被打了一顿,妻子听见动静出来看,发现丈夫被打,上去阻拦时被推开,头磕在地上当场没气了,混混们一看出了人命,一下子就跑了,家里只有他们两人,丈夫被打的遍体鳞伤,还是邻人发现门开着,才发现了二人的惨状,只是丈夫本来就伤的重,一听妻子没了,也转眼随她去了。

    这案子本来按令将几个混混捉拿就已经结案了,可有个流氓说是有人雇他们,去教训一下那男人,只是一不小心下手重了,后来又在几人家里搜出金银,正好顺着线索查下去,只是这顺藤摸瓜却受了阻碍,那几个混混只说是受旁人指使,却不知道雇主是谁?还没等问出幕后之人,这几个混混就死在牢里了。这下子,大理寺一下子重视起来。

    许成川在烛火下看着卷宗,想着这出手的人定然是极有背景的,能够把手伸进牢里,绝非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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