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不中,林芙月变成了个滚地葫芦,摔得七荤八素。不等她回神,那歹人拎着她背后捆缚双手的绳子,把她粗鲁地拽起来推到了墙上,她上半身牢牢地贴着瓷砖墙壁,屁股撅起。

    “啊!”火辣辣的疼痛在臀瓣上炸开,林芙月尖叫,拼命地挣扎。可怜她原本就是个普通的小女生,加上服用阻断剂的副作用,她那点力道在歹人眼里就像是小猫挥了挥爪子,一只手就足以制住她。

    林芙月越挣扎,臀瓣上落下的抽打就越狠越重,宽厚的皮带成了趁手的刑具,教训得反抗未遂的“坏孩子”嗷嗷叫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敢再乱动了。

    见她不敢挣扎了,歹人才嗤笑一声丢开皮带:“早这么乖不就完了?”

    少女原本白嫩的臀肉变得艳红,纵横交错地布满了道道突起的红棱,要不了多久就会变成淤紫;整个屁股都肿了一圈,如同发面馒头,显得可怖又可怜。

    从没有挨过这般毒打,林芙月疼得厉害,觉得屁股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呜呜哭个不停。

    施暴者才不会有半分怜悯,他胯下的老二不仅没有疲软,反而因为刚才的施虐兴致高昂。就着林芙月撅起屁股的姿势,他对准那处水汪汪的穴眼一贯而入。

    “唔——”好疼!粗长的肉棒没根操进,肿痛的屁股被狠狠一撞,林芙月痛得哀嚎,条件反射地想躲。那歹人察觉,伸出大掌用力抓在那红肿的臀瓣上,少女痛得“呜呜”哭着直跺脚,花穴绞得死紧,却是不敢再躲闪了。

    涂抹过春药的小穴不受干扰地自动分泌丰富的汁液,使侵犯的巨物进出自如,一口水穴凿成了喷泉,时不时水花四溅。

    “啊……啊啊……唔……唔呼……哈啊……啊……嗯嗯……”口球限制了少女说话的能力,只能发出“唔唔啊啊”的声音,口球的镂空小洞中流出吞咽不及而满溢的津液。

    由于歹人的身高,林芙月被干得踮起脚尖以减轻花穴的不适,踮久了难免站立不稳。那歹人看准时机,在她支撑不住的时候用力一顶,配合着她下坠的动作深深地操进那口嫩穴,几乎连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都塞进去。

    林芙月被深奸得发出一声哀叫,又连忙把脚踮起来,可是体力不支的她越来越站不稳,频频落下,就好像自己在配合着男人的奸淫。

    “这么饥渴吗,自己学会吃鸡巴了?”歹人奚落道,胯下动得并不快,而是每一下都深且重,干得少女软倒地贴着墙,整个人都往下滑。

    好难受。林芙月流着泪,屈辱得恨不能与歹人同归于尽,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不管生活多么艰难,都不要放弃活下去的希望,一切的可能都只发生在活着的时候。”爸爸不止一次告诫过她。

    现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不要再激怒那个男人,忍一忍,伺机收集证据。

    察觉到林芙月实在是站不住了,那歹人把马桶盖掀开让她坐上坐便器,两条腿抬起来几乎和身体对折,整个花穴都大喇喇地向歹人展示着。

    “呵,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小骚货?”那歹人一边把粗长的性器重新操进林芙月的肉穴,一边说着恶劣的话,“你就像一座肉便器,淫荡,不知廉耻,张着腿等着每一个来上厕所的男人把鸡巴操进你下贱的穴。”

    如同恶魔的引诱,尽管林芙月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听、不要信,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随着那歹人的描述展开了想象。

    “不管是乞丐,还是流浪汉,或者是地痞流氓,他们会用你穴里的淫水洗干净他们肮脏的鸡巴,然后射出他们攒了很长时间的精液,射到你肚子都变大得像怀孕了,流出的精液就跟小便一样。”

    “一但有人在你肚子里射了一发,他就会用油性笔在你大腿上画一道线,有的还会写上对你的评价,要不了多久,你腿上就写满了正字,还有母猪、母狗、贱奴等符合你身份的话,让后面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多么饥渴的肉便器,只想喝男人的精液。”

    “时间久了,你这贪婪不知满足的骚逼就会变得松松垮垮,人们开始用两根鸡巴操你,或者操进你的嘴里,你的屁眼里,操到你每个洞都变成只想吃精液的骚穴。”

    “到后来精液也满足不了你了,人们往你的松逼里射尿,把精液和尿液淋遍你全身,让你彻头彻尾地变成一个臭烘烘的厕所。没有人愿意操你了,他们会牵来自家的狗,狗鸡巴插着你,在你身体里成结,然后在你穴里射满狗精。你连公厕都不是了,就是一个给狗上的狗厕所,以后只能求狗大爷赏你吃鸡巴。”

    “怎么样?这个故事你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