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别打扮成这种……这种模样。」

    他猜对方想说的是「不l不类」,又或是「娘气」,可一个绅士怎麽可以说出这类词汇呢?太不文雅了。

    「不是看过很多次了,不好吗?」故作天真地问道,眨了眨那双地中海蓝的眸子,「还是说你想起谁了?」

    兴许有,兴许没有,黑鼠绝不会轻易吐出口。就算想到了谁,那也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情,不值一提。

    指腹很快便触碰到了那片包覆sIChu的轻纱,与丝袜稍嫌不同,较为柔软透气的布料。

    青年还特地挑了窄版的,只b缝隙宽了点,等会方便拨开。小指掀起边缘,拐着人伸进来,m0索到洞口。

    「好m0吗?知道你有洁癖,我清过。」

    稍稍扭动腰T,便将指节吃进一小截。碎吻悉悉窣窣,从下巴沿着线条向上攀爬,一点一点濡Sh男人侧颊。

    要跟老男人办事可麻烦了。某只羚羊至少还是想到才清,虽然羞耻了点但也不是次次都要,这位Ai乾净的绅士可就不同了——这奇怪的坚持持续了三百年。

    就他看来,通道不同,这洁癖来得莫名其妙,可还是乖乖照做了。

    黑鼠的鹰g鼻动了动,依旧只闻得到今夜青年用来掩盖信息素的nV式香水味,不刺鼻却能深入x腔。

    定然会有几朵花偷渡进来,但他愚钝的感官无法探知。老绅士感觉到腺T如微电小小地跳动,然而自己不会闻到那些信息素在空中留下的轨迹,青年也闻不见。

    他们像两个盲者一般m0索对方的yUwaNg,纯粹依靠技巧,彼此都在试着g起敌手慾火。

    事实上自己早就赢了,从青年主动开头那刻起就赢了,可他赢得不自在。

    「在想什麽?」带着老男人的食指在後x轻按,指节上的简约戒环卡在洞口一下子就进去了。雪鴞偶尔会不理解这人如何分的心,老绅士装傻的功力可b自己强得多。他不甘於自己的床伴在情事里分神,激道:「难不成你不行了?」

    老男人顿了一瞬,他总会被对方的话语哽住。只消半秒便回神,毫不费力便找到那软r0U按了下去,堵住那张嘴之前,他说:「当然不是。」

    紧致甬道很快就缠上来,润滑YeT渗出,缠着人想要更多。

    这副身子熟透了,他成为一个懂得利用躯T达成目的的人,早就不乾净了。

    黑鼠垂眼动作轻柔地吻着人,尝到雪鴞唇瓣的大红sE,薄肤染上红焰,在他脸上突兀得很。

    两人之间不存在「情动」一说,初回可能或多或少有,现今那「情」早真真地消磨殆尽归於无形。情字可笑,对於他们这种活在地下世界的人,谈情可b拟契约难得多。

    冷静自持的绅士是完美的,谈情的筹码太大,他不玩风险过高的赌博。

    雪鴞不满这人老是分心,咬着黑鼠下唇低声抱怨:「你想得可真多……啊……」

    裙子掀起半帘挂在青年後腰,美景一览无遗——与丝袜相配的黑吊带横过净白大腿,额外加上的蕾丝缝边布质腿环挂着枪袋与白水晶吊坠,就连底K也是搭配好的透肤丝织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