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身躯遮天蔽日地掩盖了日光,顾清抬眸去看,花豹压制着他的躯体,垂首去舔舐他的后颈,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后便是被唾液湿润后的麻木。

    顾清一开始还在挣扎,后来便不动弹了,野兽的舔舐让火辣辣的伤口治愈了许多,花豹舔的很认真,缓慢,过了一会儿,又舔舐到顾清的脑袋上,软舌卷着顾清敏感的耳朵。

    血腥味混杂着顾清的清甜气息,让野兽的呼吸逐渐急促,它的尾巴卷上来,一下一下地在顾清的身上轻拍着。

    灼热、欲望在空气中酝酿。

    花豹不再舔舐,转而垂着眼眸拿脑袋轻柔地顶了顶顾清,仿佛一个示好或是道歉的标志。

    顾清被撞得想要站起身逃跑,便又被花豹伸出爪子按倒在地上,而后灼热的呼吸包围了他,花豹轻巧地落在顾清的身上,逼迫身下的雌兽成了一个准备交欢的姿态。

    不、不要!——

    这动作让顾清的呼吸急促起来,嗷嗷地叫唤起来,说什么都不肯配合,花豹的尾巴在地上焦躁地甩动,它可以控制顾清,可以咬住他的后颈然后操这只香喷喷的,只属于它的雌兽,它可以——

    但是,花豹最终停下了动作,悻悻地从顾清身上离开,眼眸阴郁,甩了甩尾巴烦躁地坐在原地,双腿间的性器高高地扬起,大喇喇不知羞耻地对着顾清。

    野兽的鸡巴膨胀鼓起,顶端缓慢地流淌着液体,花豹眯着眼睛危险地逼视着顾清,虎视眈眈。

    而顾清几乎是看都不想看那里一眼,他立即站起身几步往前跑,在身后传来低吼声时战战兢兢地停下脚步,猜测他再敢往前走一步那只喜怒无常的花豹便又要发疯了。

    顾清犹豫着在原地趴下,四肢没有完全蜷缩起来,做好了随时拔腿就跑的准备。

    过了一会儿,花豹猛地转过身如一道灵活的影子上了高树,粗壮的尾巴烦躁地在空气中甩动,仿佛在对抗着什么它瞧不见的对手。

    顾清看着花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到底是松了一口气,缩了缩身子,尽力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趴在爪子上盯着面前草垛里长出的淡紫色小花看。

    到了晚上的时候,花豹如鬼魅般地消失了,它似乎聪明地猜到顾清与它不同,后者似乎并不喜欢在黑夜中“逃跑”,有那么几次花豹如鬼魅般消失又带着猎物回来时,顾清并没有离开它离开的地方。

    他眨巴着大眼睛,茫然无措地注视着远处。

    深夜的林间有时漫天遍地都是蝙蝠,那只雌兽很厌恶那些动物,有时当蝙蝠飞到他的面前,隐藏在黑暗中的花豹便看到它的雌兽紧张地抬爪去拍打,发出在它听来毫无威慑力的哈气声。

    黑暗的猎手在观察了一阵后才缓慢地出现,雌兽在看到它时好似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紧张起来,不可侵犯般地处处防卫,直到被花豹将新鲜的猎物放在他的面前。

    他的雌兽才小口小口地吞吃起来,完全放下了戒心,他吃的极慢,好似那张小口塞不下那么多食物。

    这在这片大地上可不多见,大部分动物都不会储存食物,所以它们得速战速决,用最短的时间吞食最多的食物才是生存的原则。

    而顾清则完全不一样,花豹舔了舔自己脸上的鲜血,缓慢地踱步到顾清的身后,在后者想要逃跑时,便直接咬住身下雌兽的后颈,后者抵抗了,但毫无办法。

    花豹吃饱了,但又没完全吃饱。

    它的饥饿感在身体里发疯、嘶吼,只有当它舔舐着身下雌兽软红的嫩穴,将自己的性器挤进那紧致温暖到不可思议的地方时,它才发出餍足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