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田庄别院,夜。

    沈兰舟坐在床边沐足,今日走得有些多,还是平日里不惯常的打扮,高束了一日的发散了下来铺在背上,久未缠上的裹胸也让吐息闷了一天,如今总算拆解开来,中衣草草披在肩上,敞出了唯一挡着前身的布料,是萧驰野偏爱的肚兜。

    他一边泡着热水,一边还要对着账簿,这是最为繁杂的活,谁都要看得头痛。沈兰舟刚放下叹一口气,就听到外间小仆的惊呼——“谁!”

    他立刻侧耳细听,外面却又戛然没了声音,沈兰舟顿觉不对,不顾擦干蹬鞋,光脚踩地,提着萧驰野给他防身的剑,拢紧了衣裳在门后细察动静。

    果然有脚步声停在门口!沈兰舟不免紧张,屏气凝神,剑已缓缓出鞘,只等房门被猛然推开时,他迅疾出剑,横在来人颈上!

    ——稍稍出了些差错,这个不速之客委实高大,沈兰舟手里的剑只抵在了他胸膛上。

    “策安?你怎么来了……”

    沈兰舟看清了门口的人,吊着的一口气彻底松了,“你可吓死我了。”

    “这一剑不错。”萧驰野还笑着点评,“寻常毛贼摸进来,被你一砍一个准。”

    “可惜我第一次出手,便碰上了个不寻常的毛贼……得是个山大王、山匪头子的水准了吧?”

    “哼,哪有如此埋汰自己夫君的。”萧驰野低头才发现他竟然还没穿鞋袜,顿时皱眉,“怎么光脚踩在地上,本来就捂不热了。”

    沈兰舟冲他张了臂,是个要他抱的姿势,萧驰野抄着他后背腿弯轻松把人横抱了起来。沈兰舟两手都搂着他脖颈,胸口无人遮掩,走动里渐渐散出里头那抹红艳来。

    萧驰野把他放到床上,用脚推开了那盆早已凉了的水,半身欺上,低头问他,“都洗完了?”

    “嗯……”沈兰舟被他眼神瞧得发热,手指揪着外衣衣襟,想遮又不想遮。只能捡些寻常话絮着:“我今日乔装先来庄子上查探,扮的是游山玩水的公子哥儿,走访了一路,确实看到些东西。只不过也乏,回来先沐浴了。”

    萧驰野摩挲着他的脸,低头亲了口沈兰舟的脖子,鼻翼呼吸就一直流连在那一块,专门顺着肚兜的边缘走。l

    沈兰舟轻轻捋着萧驰野的头发,问,“你洗了吗?”

    “还没。”

    沈兰舟便凑近他深嗅了一口,“也不臭。”

    萧驰野低笑,牙齿把肚兜的上缘往下扯,一直露出完整的一边圆乳,他也贴着软肉嗅了一口,“没你香。”

    沈兰舟已泛着一身的潮红,脸上和乳尖最为明显,被萧驰野吮上胸口的时候忍不住叫了出来。

    他在萧家俨然也是萧驰野院里主事的人,平日里说话为了服人也会端得持重些,只有在这档子事时怎么也压不住,呻吟和喘息都是脆嫩脆嫩的。萧驰野没明里点出,说觉得像又甜水又多的马蹄或是甘蔗,怕他听了就臊,捂着不肯出声了。

    等萧驰野揉完舔完,沈兰舟这两团胸乳已都是水光泽泽,尤其两粒乳首,红出了艳色,比刚成亲时已大了两圈,奶孔也没堵上过,是整个奶子上最淫靡的点缀。

    沈兰舟被他弄得有些疼痒,其实他更喜欢萧驰野用手来揉,这人属狼的,一用上唇舌就恨不得咬上几口,牙印沾了涎液,要是离了萧驰野在空气里一吹就湿痒起来。沈兰舟寻到了萧驰野的手,同他一根一根扣住了,他收一收手指,引萧驰野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