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在喉管鼓出弧度,丝毫不给人休息时间,打桩一般操着,真如他所说要桶开这张骚嘴。

    几下过后,硕大的肉棒卡进喉咙停住,秦娓被牢牢定在墙壁上,被操得翻了白眼,嘴只知道大大张着迎接鸡巴。

    “小母狗,啧。”

    “把你玩成只知道吃鸡巴的肉便器好不好?”

    胯间缓慢有规律地轻抽,身下的脚趾隔着已经湿淋淋的内裤面料,隔靴搔痒般往里戳,等贝肉吸附上来,又抬开。

    “呜呜呜呜嗯”

    涣散的眸子回神,她如同水洗过的眸子瞪着,表示着抗议。

    回应她的是踢向软烂逼肉的几下狠踹。

    “肉便器就该接男人的精尿,脏逼还想吃鸡巴?”

    胯间耸动,休息够的肉杵又开始征伐,斜插进口腔,在右边脸顶出一个小鼓包。

    “啪啪啪”

    巴掌的力度被面皮削弱,传到鸡巴头上就是几下振动的触感。

    “是不是爸爸的肉便器?”

    周时予抽出湿淋淋的鸡巴,带出一团粘腻的口水,面无表情地抽上干干净净的面颊。

    “唔娓娓是哥哥的肉便器,要吃哥哥的精液。”

    “嘴被操开了啊啊啊”

    秦娓闭着眼,感受着脸上的热气游走,任由他将自己的涎水糊满脸,吐着舌头等着他偶尔赏下的鞭挞。

    “睁眼。”

    “啧,全是你的骚水儿。”

    “擦擦”

    凌辱地她的脸当做了擦性器的帕子,粗暴地摩擦碾压,还要秦娓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自己是怎么低贱地被玩弄的。

    “哥哥~你不是后天才回来嘛~”

    舌尖上翘,沿着性器的脉络舔吸,娇糯的声音因为嘴里吃着鸡巴,瓮声瓮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