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双指慢条斯理地撩起一团糊的粘液,在透亮的镜片中倒映着拉长的银丝。

    “被脚肏就这么爽?嗯?”

    “主人允许你流水了吗?”

    “没……没有。”她羞粉了耳垂,“主人给骚逼堵住就不流水了……”

    以为男人要她的内裤堵住流水的洞口,她娇滴滴地开口。

    对此他眼里只有一贯的冷漠和漠然,好像个置身事外的第三人,淡淡下令:

    “骚逼露出来。”

    “这么爱流水那就给我喷个够。”

    随着白嫩肥美的屁股高翘,蓬蓬裙摆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男人的双手在其间若隐若现。

    从女孩头发上取下的黑色一字夹夹住嫩肉,阴唇一瞬间充血成朱红,肿烂成泥,夹口再无情地闭合。

    “主人……不要,逼肉要被夹烂了,好疼……啊哈不敢乱喷水了……”

    “啊啊啊啊啊淫水喷出来了,主人……”

    秦娓嘤嘤呜呜地扒着臀肉,含糊求饶。

    一字夹咬合力太强,尖锐的疼痛带来强烈灭顶的爽感,挤出两团湿滑的烂肉摩擦着敏感的大腿根,

    小逼受不住刺激立刻噗噗喷出两股清液,剧烈抖动,空气里散发着骚水的甜腥,淡淡萦绕在顾霖的鼻尖。

    还不够,要让小婊子崩溃地哭出来,大张着双腿喷出来,溅起水花,最好是失禁尿出来。

    顾霖被压抑几年的变态欲望迸发,如同洪水席卷,来势汹汹。

    “不想让小逼被夹烂吗?”

    “跟着爬过来。”

    “收收你的骚水,主人找的到路,不用小母狗边爬边标记。”

    小母狗才爬了两三米,就留下一条蜿蜿蜒蜒的水迹,确实像只走新路的小母狗,沿途不停地用撒尿标记。

    “啊啊啊主人受不了了……取下来……呜呜呜呜骚逼喷得腿软了呜呜呜……”

    两个夹子在腿间夹着软肉相互摩擦,上翘的一端随着她双腿的交换巧妙地折磨着阴蒂核,又分别死死咬住敏感脆弱的两片肉,又疼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