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低谷2(小妈1/窒息/失/对镜)(1/2)
在家里做不能出声,杜七只能咬着自己的下唇,咬得出了血,薛千山发觉了下回就不让,灵活地撬开人紧咬的唇把手指塞进去,一开始是给人咬着,后来就成了两根手指夹着舌头玩弄,弄得人合不上嘴,涎水顺着他的手往下滴,嘴里唔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或者头埋进枕头里,叫喘的声音都被棉絮吸收了。薛千山住的厢房简陋,没什么色彩,偏偏有床大红的喜被,被面和枕头上绣了鸳鸯戏水的图样,小孩儿流的眼泪把布料沁成暗红。他有时候疯劲儿上来把人脑袋按进枕头里闷着,等挣扎的势头都弱了,肉道里却绞紧了才放开,伸手一摸身下湿得一塌糊涂,转过脸眼里水波荡漾的,不知道是怕还是痴迷地盯着他。
这是从后面来,从正面他就直接用嘴堵上了呻吟,吞进肚子里。小少爷还没忘记怎么喝奶妈的奶,嘴一空着就把他并不丰满的乳房含进嘴里,又嘬又吸,让他被人裹在嘴里和穴里的东西都胀得发疼,恍惚觉得真要流出汁水来哺育怀中的人。
有天学校里闹游行,停了课。杜七待在家里没事做。出去玩?那得看和谁了,他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同学,是他最近形影不离的小妈,但又想起,小妈出不了后院的门。
正闷在屋里,小妈先来找他了:要不要出去玩?眼里有点少见的亮色。怎么出去?他问。小妈带他到后院一处围墙,墙不高,压根也没想到有人要往出翻,废弃的水缸倒扣过来垫上块石头,噌噌两步就跃上去,坐墙头伸手给他,来!哪来的这手功夫,还不是小时候没爹管,招猫逗狗的事儿没少干。
杜七看愣了。垂在半空的手晃了晃:怎么,不敢?谁不敢了!他后退两步往上一蹿,被人适时伸手拽了一把,反应过来已经坐在墙头呼吸新鲜空气了。青年一跃而下衣摆翻飞,向他张开手臂,跳吧,别怕。他像小鸟一样展翅,扑进熟悉怀抱,被接得稳稳当当,安心地在人肩头蹭了蹭。
俩人去南城逛天桥。小孩儿可新鲜了,这样热闹的下九流汇聚的场所,在他眼里像另一个世界。薛千山指了个方向:那边就是我长大的地方。多了也不说。没走几步迎面有个卖糖葫芦的,他抬抬下巴,问杜七,来一串?刚好有个女人牵了举着糖葫芦眉开眼笑的小男孩离开。杜七说不要,幼稚。真不要啊?
饱满红润的果子淋了厚厚一层糖浆,有种他尝过的无数精美糕点都没有的旺盛生命力。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卖糖葫芦的先招呼他俩了:“哟,您……”不知道怎么称呼。薛千山今天临时起意出来,还穿着旗袍,又比小少爷高出大半头。人家瞧着俩人不像母女又不像情侣的。“您二位要点什么?”这就不好意思走了:挑一个吧少爷。
就要掏钱,小孩儿说我带了钱,手刚伸进口袋就被薛千山握住了,掐着声音笑道,我是你娘,怎么能叫小辈掏钱呢。“哟,这是您儿子啊,看不出来!”“怎么,不像?”“像……挺像的。”杜七手上跟他较劲,较不过,哼了一声转过头不让看。他拉起小孩儿的手:走吧,儿子。
谁是你儿子,瞎抄便宜!路过撂地说相声的,说到伦理哏,你爸爸像我,我是你爸爸!小孩儿学得可快了:我是你爹!薛千山笑眯眯说行啊,但我爹早死了。你!杜七甩开手就要走。诶诶诶别生气啊,薛千山追上去,你是我大爷,行了吧,七大爷?这还差不多!少爷嘴里含含糊糊,把糖葫芦咬得咔咔作响。
俩人穿得华贵,在一堆短打粗布衣裳里尤为显眼,满大街的目光落在身上,手却越握越紧。看吧,打量吧,反正这里没人知道他俩是谁,是什么关系。这么一晃悠就晃到半下午,离回家赶晚饭还有两三个钟头,再上哪儿去呢?戏园子要晚上才开,说书这会儿都说到一半了。
还没想好,就往前瞎走瞎逛,撞进了无人的小胡同里,杜七刚想往回走被人拉住了抵在墙上,有点乱的呼吸洒下来,他就明白了,从心底窜出一种光天化日下偷情的兴奋,仰头吻上去。刚在路边茶摊上喝过茉莉香片,一股花香茶香在唇舌间交缠,比酒还醉人。在脚步声靠近巷口时才勉强分开,看着对方眼里燃起的光,这就知道下一个目的地是哪儿了。
开房。不能去熟悉的大酒店,人家就算不认识杜七恐怕也听过这个名字,随便找个过得去的饭店包房,给够了钱看着再奇怪也没人多问。
硬得衣裳快遮不住,倒在床上就接着亲。小妈撩开旗袍贴着他下身厮磨,黑发拂在他脸颊上,凉凉的带着痒,底下却滚烫,杜七觉得怪异,又觉得兴奋。含进人一缕头发在嘴里抿着,被摸着蹭着射了,手指蘸着精液开拓他后面。
小孩儿含着手指就开始小声喘,性器捅进来叫人仰着脖子叫出了声。许是在家里压抑久了,这会儿叫得格外放肆,时高时低,出自肺腑,浪得惊心动魄,混着激烈的摇床声、砸墙声,能给隔壁左右都听硬。薛千山第一回听人叫出声音,少年介于清澈和低哑之间的声线,像海妖的歌声,翻波蹈浪、颠倒众生,叫人想爱,想毁灭。
杜七趴在人身上被掐着腰从下往上顶,晃得像风浪里的船。咬开人前襟的盘扣,把脸埋进去,脸颊贴着胸膛弹软肌肉,时不时伸舌头把乳尖扫进嘴里,被撞得迷糊,含着乳肉磨牙,边挨操边呢喃,姨娘、小妈、姐姐。
薛千山听得从骨头缝里发麻,应着声温柔地从人后颈抚到脊背,身下却发了狠地顶,顶得人射出来,再给人反剪了双手,从背后往床里操。杜七胸膛挨着床面,阴茎磨得生疼,惊慌叫骂,越骂身后捅得越狠。等叫哑了声音,身下一片狼藉,也不知道高潮了几回,整个人浸在欲海连探头的机会都没有。小腹里翻涌着怪异的酸胀,他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被碾着软肉一个深顶,差点直接释放出来,这才觉出不对劲,带着哭腔说停,不行,要尿了。
薛千山一听清楚,更来劲地顶,一面舔着人耳垂诱哄,尿吧,没事儿,一面探到人小腹,重重揉按。杜七毫无防备狠狠一颤,无措地挣扎起来,死死收紧肌肉也抵挡不住汹涌情潮,给羞耻心和快感冲击得绝望崩溃,身子绷成了弓,真要发泄出来的前一刻,却被人堵住了通道,好孩子,别弄脏人家的床。
不知道是怎么被弄到浴室里的。这人还贴在他身后,毫不避讳地预备欣赏。杜七咬了咬牙:出去!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心呢,我得看着你嘛。他真要憋不住了,没空跟人废话,握住自己的东西盯着马桶。半晌,没有水声,他扭过头,眼里不自觉流露出求助神色:尿不出来。
薛千山替人握住那根玩意儿,硬成这样,怎么出得来呢。热心地替人上下撸动起来,等人放松地把整个人交到他手里,却恶劣地捅进了刚合上的洞,停下手上动作,只抵着穴心狠撞。
杜七惊叫出声,稀薄的白精飙出道弧线,接着就是滚烫的透明液体。尽管紧闭着眼,哗哗的水声还是把羞耻放大到极致。释放的快感来得比高潮更猛烈,一边尿一边还挨着操,肉刃小幅度顶着敏感点磨,弄得弧线也一抖一抖的,他一边红透耳朵一边爽得不住战栗。
水声一停,薛千山握住软下来的玩意儿,给小孩把尿一样抖了抖。小少爷呜咽一声,抽去了浑身力气似的仰在他怀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镜子里的人眼里沁着泪,面颊发红,风情又惹怜。他忽然发觉自己是在揠苗助长,将所有畸形的贪欲强加在人身上,硬生生将小神仙拽入凡尘,坠进肮脏污秽、永世不得超生的情欲深渊。
愣什么呢,继续。缓过一点劲儿就挑衅,也不管自己受不受得住。刚高潮完的身子敏感得要死,顶一下颤一下,里头湿软泥泞,不时痉挛着咬紧。一点力气都没有,几乎是被人钉在身上操。眼泪不住地流,断断续续发出嘶哑呻吟,也不知是爽还是爽过头成了痛苦。
或者头埋进枕头里,叫喘的声音都被棉絮吸收了。薛千山住的厢房简陋,没什么色彩,偏偏有床大红的喜被,被面和枕头上绣了鸳鸯戏水的图样,小孩儿流的眼泪把布料沁成暗红。他有时候疯劲儿上来把人脑袋按进枕头里闷着,等挣扎的势头都弱了,肉道里却绞紧了才放开,伸手一摸身下湿得一塌糊涂,转过脸眼里水波荡漾的,不知道是怕还是痴迷地盯着他。
这是从后面来,从正面他就直接用嘴堵上了呻吟,吞进肚子里。小少爷还没忘记怎么喝奶妈的奶,嘴一空着就把他并不丰满的乳房含进嘴里,又嘬又吸,让他被人裹在嘴里和穴里的东西都胀得发疼,恍惚觉得真要流出汁水来哺育怀中的人。
有天学校里闹游行,停了课。杜七待在家里没事做。出去玩?那得看和谁了,他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同学,是他最近形影不离的小妈,但又想起,小妈出不了后院的门。
正闷在屋里,小妈先来找他了:要不要出去玩?眼里有点少见的亮色。怎么出去?他问。小妈带他到后院一处围墙,墙不高,压根也没想到有人要往出翻,废弃的水缸倒扣过来垫上块石头,噌噌两步就跃上去,坐墙头伸手给他,来!哪来的这手功夫,还不是小时候没爹管,招猫逗狗的事儿没少干。
杜七看愣了。垂在半空的手晃了晃:怎么,不敢?谁不敢了!他后退两步往上一蹿,被人适时伸手拽了一把,反应过来已经坐在墙头呼吸新鲜空气了。青年一跃而下衣摆翻飞,向他张开手臂,跳吧,别怕。他像小鸟一样展翅,扑进熟悉怀抱,被接得稳稳当当,安心地在人肩头蹭了蹭。
俩人去南城逛天桥。小孩儿可新鲜了,这样热闹的下九流汇聚的场所,在他眼里像另一个世界。薛千山指了个方向:那边就是我长大的地方。多了也不说。没走几步迎面有个卖糖葫芦的,他抬抬下巴,问杜七,来一串?刚好有个女人牵了举着糖葫芦眉开眼笑的小男孩离开。杜七说不要,幼稚。真不要啊?
饱满红润的果子淋了厚厚一层糖浆,有种他尝过的无数精美糕点都没有的旺盛生命力。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卖糖葫芦的先招呼他俩了:“哟,您……”不知道怎么称呼。薛千山今天临时起意出来,还穿着旗袍,又比小少爷高出大半头。人家瞧着俩人不像母女又不像情侣的。“您二位要点什么?”这就不好意思走了:挑一个吧少爷。
就要掏钱,小孩儿说我带了钱,手刚伸进口袋就被薛千山握住了,掐着声音笑道,我是你娘,怎么能叫小辈掏钱呢。“哟,这是您儿子啊,看不出来!”“怎么,不像?”“像……挺像的。”杜七手上跟他较劲,较不过,哼了一声转过头不让看。他拉起小孩儿的手:走吧,儿子。
谁是你儿子,瞎抄便宜!路过撂地说相声的,说到伦理哏,你爸爸像我,我是你爸爸!小孩儿学得可快了:我是你爹!薛千山笑眯眯说行啊,但我爹早死了。你!杜七甩开手就要走。诶诶诶别生气啊,薛千山追上去,你是我大爷,行了吧,七大爷?这还差不多!少爷嘴里含含糊糊,把糖葫芦咬得咔咔作响。
俩人穿得华贵,在一堆短打粗布衣裳里尤为显眼,满大街的目光落在身上,手却越握越紧。看吧,打量吧,反正这里没人知道他俩是谁,是什么关系。这么一晃悠就晃到半下午,离回家赶晚饭还有两三个钟头,再上哪儿去呢?戏园子要晚上才开,说书这会儿都说到一半了。
还没想好,就往前瞎走瞎逛,撞进了无人的小胡同里,杜七刚想往回走被人拉住了抵在墙上,有点乱的呼吸洒下来,他就明白了,从心底窜出一种光天化日下偷情的兴奋,仰头吻上去。刚在路边茶摊上喝过茉莉香片,一股花香茶香在唇舌间交缠,比酒还醉人。在脚步声靠近巷口时才勉强分开,看着对方眼里燃起的光,这就知道下一个目的地是哪儿了。
开房。不能去熟悉的大酒店,人家就算不认识杜七恐怕也听过这个名字,随便找个过得去的饭店包房,给够了钱看着再奇怪也没人多问。
硬得衣裳快遮不住,倒在床上就接着亲。小妈撩开旗袍贴着他下身厮磨,黑发拂在他脸颊上,凉凉的带着痒,底下却滚烫,杜七觉得怪异,又觉得兴奋。含进人一缕头发在嘴里抿着,被摸着蹭着射了,手指蘸着精液开拓他后面。
小孩儿含着手指就开始小声喘,性器捅进来叫人仰着脖子叫出了声。许是在家里压抑久了,这会儿叫得格外放肆,时高时低,出自肺腑,浪得惊心动魄,混着激烈的摇床声、砸墙声,能给隔壁左右都听硬。薛千山第一回听人叫出声音,少年介于清澈和低哑之间的声线,像海妖的歌声,翻波蹈浪、颠倒众生,叫人想爱,想毁灭。
杜七趴在人身上被掐着腰从下往上顶,晃得像风浪里的船。咬开人前襟的盘扣,把脸埋进去,脸颊贴着胸膛弹软肌肉,时不时伸舌头把乳尖扫进嘴里,被撞得迷糊,含着乳肉磨牙,边挨操边呢喃,姨娘、小妈、姐姐。
薛千山听得从骨头缝里发麻,应着声温柔地从人后颈抚到脊背,身下却发了狠地顶,顶得人射出来,再给人反剪了双手,从背后往床里操。杜七胸膛挨着床面,阴茎磨得生疼,惊慌叫骂,越骂身后捅得越狠。等叫哑了声音,身下一片狼藉,也不知道高潮了几回,整个人浸在欲海连探头的机会都没有。小腹里翻涌着怪异的酸胀,他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被碾着软肉一个深顶,差点直接释放出来,这才觉出不对劲,带着哭腔说停,不行,要尿了。
薛千山一听清楚,更来劲地顶,一面舔着人耳垂诱哄,尿吧,没事儿,一面探到人小腹,重重揉按。杜七毫无防备狠狠一颤,无措地挣扎起来,死死收紧肌肉也抵挡不住汹涌情潮,给羞耻心和快感冲击得绝望崩溃,身子绷成了弓,真要发泄出来的前一刻,却被人堵住了通道,好孩子,别弄脏人家的床。
不知道是怎么被弄到浴室里的。这人还贴在他身后,毫不避讳地预备欣赏。杜七咬了咬牙:出去!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心呢,我得看着你嘛。他真要憋不住了,没空跟人废话,握住自己的东西盯着马桶。半晌,没有水声,他扭过头,眼里不自觉流露出求助神色:尿不出来。
薛千山替人握住那根玩意儿,硬成这样,怎么出得来呢。热心地替人上下撸动起来,等人放松地把整个人交到他手里,却恶劣地捅进了刚合上的洞,停下手上动作,只抵着穴心狠撞。
杜七惊叫出声,稀薄的白精飙出道弧线,接着就是滚烫的透明液体。尽管紧闭着眼,哗哗的水声还是把羞耻放大到极致。释放的快感来得比高潮更猛烈,一边尿一边还挨着操,肉刃小幅度顶着敏感点磨,弄得弧线也一抖一抖的,他一边红透耳朵一边爽得不住战栗。
水声一停,薛千山握住软下来的玩意儿,给小孩把尿一样抖了抖。小少爷呜咽一声,抽去了浑身力气似的仰在他怀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镜子里的人眼里沁着泪,面颊发红,风情又惹怜。他忽然发觉自己是在揠苗助长,将所有畸形的贪欲强加在人身上,硬生生将小神仙拽入凡尘,坠进肮脏污秽、永世不得超生的情欲深渊。
愣什么呢,继续。缓过一点劲儿就挑衅,也不管自己受不受得住。刚高潮完的身子敏感得要死,顶一下颤一下,里头湿软泥泞,不时痉挛着咬紧。一点力气都没有,几乎是被人钉在身上操。眼泪不住地流,断断续续发出嘶哑呻吟,也不知是爽还是爽过头成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