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两点胀成了紫红的浆果,在爱人近乎粗暴的揉捏之下快要涨破了,好像下一秒就能爆出汁液。伤口被带动拉扯出火辣辣的疼痛,痛感牵扯着神经,叫娇贵的人脸色苍白,带着哭腔说放开,说不要了。

    他还不知道自己打开了一个怎样的魔盒。

    薛千山手下的动作变本加厉重起来,俯下身贴着他问不要了?说少爷打来不就是给我玩的吗。他臊得不行,还要被人掐着乳珠逼问:“是不是?”

    杜洛城含着眼泪说是,被人顶撞得身子往前一耸一耸的,最后瘫软得捞也捞不住,塌下腰,脸埋进枕头里。

    后边的人跟着贴上来,掐住他下巴,手指伸进去夹着软舌玩弄,指尖摩挲着圆珠带来酥麻与钝痛。

    终于被放过时津液已经含不住了,沾湿了人手指,顺着指缝往下淌。杜洛城咽了咽口水刚想松口气,却不防连呼吸的通道都被人阻断了。

    身上人用肘弯卡住他脖颈,逼迫他抬起头。颈项曲成一个快要折断的弧度,肋骨紧紧贴着床面,两片蝴蝶骨因用力而支显出来。

    身后的抽插还在继续,每撞一下,禁锢就更紧一点,呼吸越发困难。

    眼前发黑,血液发烫,整个人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惧当中。然而这种恐惧也化为一种刺激,叫身下的快感愈发强烈。巨浪滔天,将他吞没。

    ——好像真的要被弄坏了。

    所有感官都在退化消失,他却在这瞬间感受到了裸露的脊背被人最虔诚温柔地吻着,散乱的发丝拂在他肌肤上。那柔软的触感叫他在混沌中忽然找寻到一点安心,不会被真正伤害的安心。

    于是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全靠着外力支撑。支撑着他的手臂也正死死禁锢着他,挤压干净最后一丝空气。

    一切温柔与暴戾都是他应得的。

    意识被抽离,眼前一片漆黑。只剩心跳如擂鼓,只剩快感如潮水一波波涌来。在窒息死亡的边缘,也被推向高潮的边缘。

    埋在体内的东西狠狠碾过凸起,还是高潮更先来临。他颤抖着失声喘叫,小腹沾染一片黏腻,余韵因缺氧而变得格外漫长难捱,叫人几乎溺亡其中。

    手臂松开时身下人无力地跌进枕间,被翻转过来,好半晌目光都没聚上焦,还没意识到眼泪已经淌了满脸。

    薛千山一点点吻去小爱人流到脸颊的泪水,就着这点咸涩与人深吻,将精液灌进人痉挛着的肠道,弄脏他最漂亮的小孩。

    事后薛千山跟着杜七钻进浴室,见人对着镜子伸舌头,端详着什么。他环着少爷的腰,低头把脑袋搁在人肩上,问怎么了。杜七把圆珠送出来,摇摇欲坠咬在齿间——珠子被玩得要掉了。他从唇齿间接过小小金属,要人转身,说我帮你。

    小孩儿在他的视线下吐出舌头,让他取出还钉在舌间的那一半珠子。艳红的舌尖不自觉颤动着,在昏黄灯光下竟呈现出一种波光粼粼的意味。他看得一时忘记了动作。

    杜七蓄意勾引他的时候不脸红,被搞得什么淫词浪语都往外说的时候不脸红,被人单单这么热切地注视着,却一下子脸红了,舌头还在外面说不了话,只能拿羞恼的目光瞪他。

    他装没看见,不紧不慢欣赏够了才继续。

    舌尖被异物碰到的时候下意识往回缩,然后因信任而重新伸出来。

    钉子从下往上穿过血肉,圆珠慢慢被拧紧。薛千山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等人舌头都快在外边儿晾凉了才松开手。